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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六四】「如果教友當晚覺得有啲觸動,需要去悼念亡者,我哋就可以提供個空間。」香港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昨宣布,全港7所聖堂於六月四日晚上將舉行「追思亡者彌撒」。委員會幹事陳先生表示,去年聖堂亦有舉行追思活動,目的是提供地方讓市民共同悼念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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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香港教區指引,參加彌撒的人數只可佔聖堂容納人數的三成,個別堂區屆時會有網上直播。陳先生說,每所聖堂均能容納至少一百人,聖堂當晚未有計劃派發如燭光等紀念品,但彌撒儀式會有燭光提供。
他又指,自4月恢復公開彌撒起,各聖堂每週均會舉行主日彌撒,相信堂區工作人員已熟習有關安排,屆時會按照既往做法進行人流管制,確保教友遵守防疫政策。
至於支聯會早前就六四燭光集會向警方申請不反對通知書,今早(25日)再與警方開會,暫未有結果。
支聯會常務秘書部召集人梁錦威在會後表示,警方在會議期間主要提及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亦有問及支聯會近日活動內容及五大綱領,但無特別提及五大綱領是否違反《港區國安法》,只稱會是其中一個考慮因素。
梁錦威又表示,警方在會議期間曾以疫情及限聚令為由推搪,但支聯會認為疫情已緩和,亦會遵從限聚令要求,呼籲參加者跟隨防疫措施,例如呼籲市民4人一組,保持社交距離,並將「六四」 集會申請人數降到4萬至6萬人。他強調,集會是市民的基本權利,希望警方能盡快批出不反對通知書,至於集會是否有後備方案,則要待警方公布結果再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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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新聞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
香港天主教網上彌撒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愛中離開的巴士媽媽]
巴士媽媽離開了。讀者們都知道,這幾年我兩次訪問這位「巴士媽媽」,數年前她為智障人士爭取牙科撥款,致電電台,因為兒子牙患影響儀容,而多搭不容易被別人看到臉容的巴士少搭地鐵,得到了這個稱號。
昨晚我出席了她的守靈祈禱會,訝異一位基層婦女的最後聚會,竟吸引近百人出席。巴士媽媽是虔誠天主教徒,她每個星期日定必帶智障兒子阿豪出席彌撒。這天,阿豪也來了,安靜地參與。院舍的工作人員,用圖片解釋了讓他明白,媽媽去了天家。
大家不用擔心阿豪,巴士媽媽雖然離開,但仍然有很多人愛護他。
巴士媽媽在患上肺癌的這段日子,病情有起有跌,公開替同路人爭取藥物治療,不願優先用民間捐款,拖着病軀到立法會陳情,最終獲得藥費,但癌病時好時壞,幸運地獲得愛心醫護幫助,最後有一段狀態好的時光,她約我和她全家一起品茗,更和家人短暫出遊。
她更細心地籌劃最後一段路,把自己心愛的物品送贈出去,把公屋收拾好交還政府,還教導女兒亦即是豪的妹妹如何接手照顧阿豪。
巴士媽媽就是如此一個負責任,為人設想的人。她的女婿在儀式上分享道,外母大人認識他之後,不斷請教他電腦剪片技術,由燒錄光碟,從網上下載音樂,他還好奇一個婦女在搞邊科?
原來巴士媽媽一直惦記其他同路人,希望其他智障子女的家長可以藉着聽粵曲放鬆,所以錄製音樂分享給其他家長,更籌備了一個粵曲小組,經常粉墨登場,定時到老人院表演。
自己已經很多負擔,但她總在想別人。這也解釋到,為何昨晚這位基層婦女的告別儀式上,即使在疫情寒冬裡,澳門的親友不能到來,也把偌大的教堂擠得人頭湧湧。天主教教友,弱能人士和家長們,粵曲小組的朋友們,院舍的工作人員們,都要親身來送別巴士媽媽。
那美好的仗她已經打過了。我沒有看過這麼充滿愛的喪禮。
在最後的日子,巴士媽媽和兩名一手帶大的孫女、女兒、女婿一起生活。女婿透露,孫女和婆婆一起玩樂和鬥氣,「就像平日一樣」。這位婆婆非常搞笑,每日替孫女改一個不同的花名。
紀念冊裡有一幅照片,是阿豪拖着小女孩的背影,原來阿豪從院舍放假外出,外甥女會親切地牽着舅父的手「照顧」他,讓婆婆特別安慰。在滿滿的親情和愛裡,巴士媽媽最後一刻沒有經歷太多痛苦,離開了世界。
在喪禮上,巴士媽媽的女婿公開感謝不同的人,包括我這位記者和張超雄議員,我們實在受寵若驚。蘇小姐更親手送贈了孫女手繪的感謝卡給我們,對着女兒說:「這位就是記者姐姐」。我又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們這一家,總是如此充滿感恩之情。這本應是她們一家人傷心的時候,她們卻永遠記着要感謝別人,蘇小姐的笑容,永遠溫暖和誠懇,我相信,這就是家教,來自巴士媽媽的承傳。
蘇小姐還替巴士媽媽編製了一本精緻的紀念冊,裡面寫了她和很多親友的懷念說話。
我也獲邀在紀念冊裡寫了悼念文章,特此獲蘇小姐同意轉載。她會想讓我在這裡感謝曾經關心過,祝福過她們一家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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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巴士媽媽這一家]
我在大學教新聞已十年,教導年輕人時,忍不住勸說學生若他日做記者,要學習和受訪者保持一定距離:「有熱情是好,想幫人也是好。但做一個好記者,要懂得保護自己也保護他人,始終記者和受訪者關係微妙。」
但我也不忘補充:「或許你會問,記者可不可以和受訪者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對方像『巴士媽媽』這種人,你用長時間看得清楚了,作為受訪者的她不是想利用記者,反而倒過來說,你做記者在受訪者身上看到公義和人性的善良,當然可以做朋友呀。」
蘇太在我的新聞採訪裡,有「巴士媽媽」的暱稱,這是因為她在2017年3月公開爭取政府向智障人士牙科繼續撥款的時候,曾經致電到電台烽煙節目,談及曾經與未糾正牙患問題的成年智障兒子阿豪出街時,若坐港鐵時,因為座椅是面對面的,其他乘客會因兒子儀容被嚇到雞飛狗走,反而坐巴士因為別人只看到兒子背部,所以沒那麼大壓力。直到兒子醫好牙患戴上假牙,就成個「靚仔哂」。
我慨嘆,在現今香港還有人因為得不到醫療照顧而受着這種歧視。另外,蘇太那種黑色幽默,在苦難由仍會說冷笑話的性格,令我留下深刻印象。
於是我抽空替她和兒子做了半天深度採訪,在明報刊出了全版報導,後來收錄到我的著作《文字欲:回應時代的特寫新聞》一書裡。
我記得採訪那四小時裡,我窮追猛打地提問,讓我挖出了更多故事。例如即使蘇太兒子是政府資助牙科服務的受惠者,即使醫護人員有愛心地做了一套假牙給阿豪,蘇太還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一段很長時間去訓練兒子戴假牙才成事,那不只是撥款不只是純粹錢銀的問題。
我看到的不只是一位慈母,還看到蘇太是一位有責任心,有智慧,有遠見的女性,她不但公開大方地告訴大家她的兒子有智障問題,亦沒有婦人之仁地溺愛兒子,而是咬實牙關訓練兒子餘下的能力,希望他能過有尊嚴的人生。
而公開自己的家庭狀況,她也不是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偉大,而是想社會更公平,想政府繼續支持特殊牙科服務的撥款,讓更多同路人受惠。也是因為有她的付出,後來政府再替這個牙科服務更新了維期三年的撥款,又有多幾千個智障人士受惠。
做記者多年來,我訪問過很多有需要群體,只要稍作交流,我就知道受訪者是不是只想從記者身上得到益處,是不是想利用記者的影響力,是不是只想求私利。蘇太和她的女兒蘇小姐,肯定不是這種人。
智障牙科的採訪過一段落之後,蘇太於2019年4月才聯絡我。短訊第一句就寫道:「我在三月初驗出肺癌」,我了解蘇太性格爽直,沒有多餘的客套,單刀直入,她清楚告訴了我治療過程,因為癌病的基因特變而適合使用一種新藥,而公立醫院的規定卻要求病人需要先服用舊藥証明沒用才可以獲得新藥資助,而這種新藥若由病人自已付費卻是天價。屋漏逢夜雨,蘇太已動用了原來給兒子儲下的基金應急。
我稍作資料搜集,即發現蘇太所言非虛。而我很了解蘇太為人,她是那種不想隨便麻煩別人的人。
在智障牙科服務記者會上,蘇太拿出了小型理髮器和口腔檢查小鏡控訴:「兒子的頭髮我會剪,牙齒我也幫他檢查。我想告訴政府,我們家長不是坐著等你幫,自己做到的一定做,是忍無可忍才向你們『官爺』出聲。」她說完這句話,全場喝彩。
蘇太就是這種人,沒有真正需要,不會找上我來。我立即採訪了她把文章在自己公眾臉書戶口上發佈,她亦公開到立法會申訴,說話鏗鏘有力,即使自己身體虛弱,正被病痛折磨。
讀者得知這位「巴士媽媽」患病的消息,熱情地留言:「請求蘇太接受大家捐款」「可不可以請蘇太先接受眾籌藥費,明白她想其他病友受惠,但請勸一勸她,爭取時間治療,再繼續申訴。」蘇太幫過很多人,這一次,公眾希望她先想一想自己和兒子。
然而蘇太和女兒蘇小姐婉拒了公眾的捐款,她們表示暫時可以應付,希望做的是改變不公義的制度,讓更多人受惠,不希望自己早於其他病友先用藥。
做了記者廿年,我採訪過這麼多人,蘇太和蘇小姐這兩母女,比社會上很多所謂的達官貴人,情操要高尚得多。即使她們一家面對着絕境,也沒有忘記同途人,不想自己先受惠。這種會考慮公義的做人處事方式,說的人多,做到的沒幾多。
所以我更盡力去幫助這一家人,即使我做的僅是做回一個記者做的事,把事實鋪陳,說服公眾,向政府施壓。
事情過後,蘇太和蘇小姐經常把感謝的話掛在嘴邊。但說實在,作為一個記者,我卻感到,我從這個家庭所見證到人性的光輝,感受到來自平凡人的善良,所得到那種真摯的關懷,相比我所付出的,算不得甚麼。
坦白說,我自己的原生家庭,也有一個兄長是長期病患者,但家人的應對態度,相比下沒有蘇太那麼勇敢,那麼坦然,那麼有遠見。而近來我亦因為要處理家事,自己的情緒也掉入了低谷。所謂能醫不自醫,記者幫不了自己的家人,唯有去幫更有勇氣的陌生人。
而令我領悟到的是,蘇太兩母女與我非親非故,對我的關愛,卻是如此的澎湃,潤澤了我的心靈。
在病患和喪親之後,蘇太和蘇小姐依然記念着我。蘇太在她離世前一個月,仍給我發短訊:「很掛念你,(記得)對自己公平一點呀!精神支持你。我們認為你定能跨過困境,天助好心人。有空隙就善用一分鐘來錫下自己!」
即使面對母親離開,蘇小姐仍不忘給我送上安慰:「感激你一直支持守護,好多謝您的大愛,在我們最無助時以您的專業和熱情扶我們一把。雖然一切已過去,但您的恩德我們會永存心中,媽在天上會為您祈禱。」
看到兩人的短訊,我總是熱淚盈眶,幾次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我只是做了一個記者應做的事,並沒有甚麼特別。反而是蘇家的情操,不想打擾他人的體恤,對別人的感激之情,每一次都深深打動着我。能夠認識你們,是我在專業和人生裡的莫大運氣。
我永遠記得,蘇太那種舉重若輕的黑色幽默,談起艱難和挑戰,她總會說一些冷笑話,緩和一下人生的苦澀,讓氣氛不致太肉麻。這是我喜歡的蘇太,她身上有一種平凡婦女的獨有智慧和堅毅。她常說,自己是一個普通人,自己的經歷也很平凡,不明白為何我會那麼喜歡訪問她。她總是把自己那海量的付出和愛心,說得輕描淡寫。
為了忠於她本人的真性情,我在三年前訪問她的文章這樣作結,我相信,如今她在天堂,也喜歡我再次引述這一段,為她的地上人生作一個小結。
「蘇太叮囑筆者別把她寫得太偉大:『或許別人會說,你生了這個仔很委屈,但我信天主教,信仰令我覺得,我們來這個世界像是一趟旅遊,表面上角色扮演是『我是阿媽你是仔』,其實在神面前我們都是弟兄姐妹.我的態度好像嬉笑怒罵,只因我覺得沒所謂開心或屈辱,面前純粹是一個task,只能一往向前完成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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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媽媽的女兒蘇小姐在紀念冊裡寫了一個後記:
回想媽某天跟我說:「有個記者跟了我大半天,還跟我去佐敦接(孫女)放學。」我不以為然,原來那個「不明來歷」的記者,正是日後我家天使Vivian。她寫我媽,比我知的還要多,我沒耐性聽的,她甘之如飴;我沒空做的,她去做了,寫出一篇影響深遠的報導。
這位從空氣中冒出來的神奇人物,與我媽惺惺相惜,對媽的狀況她有切膚之痛。老實說,我覺得她和我媽很相似,認定了是對的事情,就一股腦兒去做,不計較付出,或許這就是緣份。雖然說了很多次,還是要再一次向妳道謝,願天主賞賜你美好的生活!
香港天主教網上彌撒 在 何嘉麗 call me GaGa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湯漢樞機二○二○年復活節牧函
以信望愛面對疫情
各位主內兄弟姊妹: 「 #願你們平安!」(路24:36)這是復活後耶穌基督賜予我們的祝福。
新型冠狀病毒肆虐至今,影響範圍席捲全球,現在多處地方還未有緩和跡象,令人憂慮。我們教友如同全港市民一樣擔心,因為這場疫症直接影響整個生活節奏。由於要響應政府的呼籲,防止個人或其他人受到感染,大家減少社交群聚,教友亦縮減參與堂區及教區性宗教活動,也目睹很多機構的業績下滑,威脅千萬員工的生計。此外,在擔心自己的健康之餘,更憂慮週圍親友的生活情況。物資供應緊張的消息,使人心惶惶,有很沉重的無助感。
正當整個世界因疫症而面對死亡威脅,也感到孤獨無助之際,教宗方濟各近日多次呼籲全世界基督信徒,團結一致,打破人與人之間的隔膜,宗派之間的差異,全心全德,呼求同一天父施恩,守護衪的子民。教宗希望全體天主教徒在三月二十五日羅馬時間中午十二點,偕同全球各地信奉耶穌基督的兄弟姊妹,一同以個別言語和方式以《天主經》(主禱文)向仁慈的天父祈求。此舉讓我們看到在這疫症陰霾下,以主動對抗無奈,以團結打破孤立;更在祈禱之餘,發揮人類手足情誼,放下成見,分享物資,交流訊息,體現愛心,虛心學習,分沾受苦基督的救恩。
世界各地的教堂也因疫情的緣故,為防止人群聚集和長時間的接觸,暫停公開彌撒,大家只能在網上參與彌撒和神領聖體。我在這一個多月內也感受到各位的痛苦,影響了與天主交往的慣常方法,但由於香港的感染數字在這幾天倍數上升,恐怕會有更嚴重的爆發,屆時若果香港的醫療系統因此崩潰,情況會真的不堪設想。所以我們的教會要負起公民責任,防止因公眾聚集帶來的風險,決定在聖週期間不舉行公開禮儀;至於平日及主日的公開彌撒,教區亦會繼續暫停,直至另行通告為止。本人要作出這項決定本非情願,實因形勢嚴峻,必須以公共衛生為大前提。
雖然我們的教區,今年聖週不舉行公開禮儀,但聖堂仍會開放,供信友個別入內祈禱。由復活主日開始,復活蠟燭則置於聖堂顯著位置,俾信友記念耶穌基督為眾人死而復活的救恩,希望信友畢生緊隨人類之光基督,以言行致力成為照世之光,特別在今年疫情下幫助社會上有需要的人。
復活主日福音(路24:1-12),記述瑪利亞瑪達肋納和一些婦女清早便帶同香料,趕到耶穌的墳墓,為塗抹聖屍,以表愛主之情。她們本感到心碎,但復活的耶穌卻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賜給她們平安,且派遣她們去向宗徒們傳佈祂復活的喜訊。
路加福音(24:13-35)亦告訴我們,復活後的耶穌與厄瑪烏兩位感到失望和悲傷的門徒同行,化失望為希望,轉悲傷為歡慰。各位兄弟姊妹:復活的耶穌基督現今也臨在香港,不但以聖言開解和安慰驚慌的我們,且與我們同行,透過神領聖體滋養我們。讓我們也能追隨祂的芳表,以具體和親切的言行,活出基督徒信仰,在社會上見證福音。
祝大家復活節快樂!
+湯漢樞機 香港教區宗座署理
2020年3月25日
預報救主降生節
香港天主教網上彌撒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天主教輔仁大學接受神學培育。
他七二年服務聖保祿堂;七二至九二年擔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92至2001年服務葵涌聖斯德望堂。他亦曾於九六至九七年擔任教區青年中心主席,及為多間天主教學校擔任校監。之後他轉到荃灣聖母領報堂區出任助理主任司鐸,2001年榮休後入住上水聖若瑟安老院。
此外,他熱愛音樂,熟悉作曲,曾創作多首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
另取材自網上訪問作品:
劉玉亭神父- 河北省霸縣人,1927年3月21日出生
- 1971 年晉鐸
- 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
- 未加入香港教區前是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之職
- 1972-1992年出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
- 1992-2001年出任下葵涌聖斯德望堂主任司鐸
-多年來創作多首耳熟能詳的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 請你們頌揚上主" 等
凡事相信"都是天主安排"的劉玉亭神父追隨聖召六十年,原來當年是因為漂亮的修士制服而加入昆仲會做備修生!劉神父 12 歲入備修院,當時修生約有 90 人。後來,有不少修生到了外國讀大學,接著便結了婚,修院最後只剩下六、七人。 而劉神父則選擇服從天主的安排,服務教會幾十年。劉神父表示生活過得很充實!
21歲時,好動且喜歡幫助別人的劉神父決定轉行做神父。"做修士只可教書,又多規矩",先後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的劉神父覺得做修士未能達到幫助別人的志願,所以他矢志要做神父。可是,做神父的路並不易走。七十年代初,教區開辦大量中、小學需要神父擔任校監,而剛晉鐸的神父就可以做校監。在那時,徐誠斌主教看中他,要他升做神父並管理港九新界共23間學校。 因此,身邊的人都覺得劉神父要升神父是"驕傲"的表現,加上當時的人都對"北方"神父有偏見,劉神父的路就更困難重重。
被罵"上海佬" 作品淪為"垃圾"
原籍上海且操流利的普通話的劉神父早在修生年代時常常彈琴、唱歌,還會作曲!不過,上海人的身份卻令他的創作路處處碰壁。1969年,還在台灣輔仁神學院的劉神父帶了一本叫"聖經樂章"的中文歌集介紹給教區禮儀委員會的神父。 那位神父看到是那本台灣出版的歌集鄙視他說:"劉修士,『上海佬』寫的!要用普通話唱,垃圾!"奇怪的是在短短三、兩個月內,於香港很多聖堂內都聽到歌詠團唱 "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由劉玉亭神父創作的歌曲。
時至今日中港兩地的聖堂還在唱劉神父的歌。不過,當時有些教友都坦言對普通話歌受不了!劉神父記得一次歌詠團試唱 "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有一教友告訴他:「修士,我頂唔順!」現在廣東歌和普通話歌都被教友接受。在今年年初,劉神父到內地參加彌撒,內地教友依然在唱他的歌。當大家知道劉神父是作曲的幕後功臣,大家既意外又興奮地不忘感謝神父的貢獻。對這位八旬老人來說,努力能得到他人的肯定是莫大的欣慰和鼓舞!
從事教育工作數十載的劉神父認為教育工作者應該要以基督的愛為中心 。在瑞士修讀教育時,曾有一位瑞士教授神父對他說:「別用手段討人歡心,你應要以基督的愛使人開心!」 劉神父銘記這一句說話並實踐在他的教育工作中,他認為教育成績差、品德劣的學生是教會辦學的本份。 所以劉神父的學校會收取一些成績欠佳、品德不好的學生,他希望能透過給學生的鼓勵、以基督的愛使學生進步 。
有「荃灣王」稱號的劉玉亭神父多年來於荃灣區工作,葵青區的每一個堂區都是由劉神父一手創立!又要擔任港九新界多間學校的校監,壯年時的劉神父經常要駕車出入荃灣區到香港各區「四圍去」。 然而他沒有為舟車勞頓而感到疲累,反而他的坐駕成了創作靈感的來源地! 劉神父得意地憶述當年在駕車時有了靈感、腦裡浮現出一些 melody,他回到家覺得「差不多」就用筆記錄下來。教區的第一首中文歌"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 就是出自他的手筆!劉神父坦言忘記了作品數量,他又表示現今有很多新秀人才,所以現在不作曲了。
劉神父於昆仲會擔任院長 16 年,招收過無數修生。 曾有一位青年來找他表示要做修士,詳談後青年坦白地告訴劉神父:「我的女朋友不愛我!」劉神父回答說:「你很坦白,但你沒有聖召。」之後,劉神父勸青年回去找個好女孩,做修士、神父是不能急,要勤辦告解、勤領聖體和多參與彌撒。 劉神父覺得男孩喜歡女孩;女孩喜歡男孩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青年告訴他對女孩沒有興趣是不正常、是講大話!真正的聖召是為了天主、為了工作而放棄喜歡異性的權利,假使受了刺激而想做神父、修士是逃避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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