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本】火災--Samuil Marshak & Vladimir Konashevich #時事看繪本 #有貓貓奴請按讚
最近這陣子「#火神的眼淚」—探討臺灣消防職人的影集很「火」,引起不小的討論。不過我很少追劇,所以並不是因為這部戲劇所以才想到這本「火災」的繪本,而是七月一日防疫旅館火災,結果居然因為旅館老闆以為是誤報,造成四死、二十一傷的慘劇,讓我想起這本「火災」。結果做功課做太久,然後每天哏太多,一直拖到現在才發,已經過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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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消防車的繪本很多,以職業角度來介紹消防員的也不少,而這本1923年蘇聯出版的「火災」描寫的角度不太一樣。順帶一提,這本書1931年本在古書拍賣市場上預估價值是300-500 美元。本來想順帶介紹美國Little Golden Book系列的經典作品《Five Little Firemen》,不過目前這本書收在別的地方而且兩本一起怕資訊量太大沒人要看XD 所以就先集中在蘇聯這本。1923年初版是大本的,後來出了掌中版,我手邊這本復刻的是小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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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請見照片說明)(沒有全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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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特別的是火居然還擬人化,跟消防員講起話XD 那個年代消防員還騎馬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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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介紹一下這篇的作者薩繆爾·馬爾沙克(Samuil Marshak),他翻譯了許多英文詩歌,也包含了兒童詩歌,像是《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他的翻譯在俄羅斯被視為經典,許多詩歌翻譯在俄羅斯文化中根深蒂固,以至於人們經常開玩笑說他與其說是翻譯,不如說是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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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女兒去世的緣故,讓他的創作轉向兒童詩歌。我收集的繪本中就有一區,是他的專區。同樣的詩,會有許多不同的插畫家畫插畫的版本。如果你覺得以上太多不想看,就記得他可以說是 #俄國的林良爺爺 (我比喻的),#號稱蘇聯兒童文學的奠基者 (公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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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作品有中文版的不多,我知道的有《安靜的故事》、《小麻雀,你去哪裡吃飯?》(這本插圖是由日本畫家所繪),兩本都是由日文翻譯而來。我剛剛說他的作品都是詩歌,所以創作都是押韻的。雖然我看不懂俄文,但看上面文字隔行字尾字母都一樣就可得知。所以我在翻譯火焰和Kuzma的對話時特意翻成了有押韻的,其他懶得押了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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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Vladimir Konashevich也是大有來頭,他是蘇聯最著名的書籍插圖大師之一。和作者可說是打造 #俄羅斯繪本黃金時代的功臣之二。他們兩個時常合作,大概像羅倫達爾跟昆汀布萊克那樣吧。Vladimir Konashevich的作品在紐約MOMA中也有收藏。先這樣,怕資訊量太大哈哈。
資訊量更多的網誌版:https://pse.is/3j8fj2
看林良版本 在 編輯小姐Yuli的繪圖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看到有人在轉貼一則小學六年級的讀寫經典,有如《白鯨記》、《咆哮山莊》、《傲慢與偏見》等經典文學,轉貼的人紛紛表示「誰小六會讀這個」。說這個話的人,私以為是不知道這些經典文學有多精彩好看!
身為前童書編輯,我感受到有時大人會把小孩弱智化,認為小孩看不懂這些那些,事實上,小學六年級已經12歲了,文字識讀能力與理解能力的發展趨近成熟。認為小六不該看、看不下去的,恐怕太看不起小孩了。
如果是擔心血腥暴力的,文學的血腥已經是最優美的,林良曾說:「喜歡《基督山恩仇記》的孩子,都是有正義感的。」我認為就如同喜歡《鬼滅之刃》的孩子會被主角的正義與同情心所影響,是一樣的,只是形式不同罷了。
如果真的沒耐心,這些經典文學多有注音版、青少年版等為不同年齡孩子改編的版本,無損故事精髓、內容同樣精采,在擔憂我們的孩子不看書之前,要先相信他們的閱讀能力。我在下一期的《閱:文學》負責兒童文學專題,兩位知名的受訪者不約而同地提到了這個現象。出刊後大家有興趣可以了解一下。
閱讀當然是循序漸進,有心想推廣閱讀,與其質疑兒童的理解能力,不如多想想如何引起閱讀興趣,當孩子產生興趣,自然就會想接著看下去了。順帶一提,我小學最愛的是《老人與海》,還有《鏡花緣》,也是先看了注音版,在圖書館發現成書版又重讀了一遍,《鏡花緣》也買了文言版,不是因為學校強迫我們讀,是因為無意間翻了一下,就覺得實在是太精采了。
補充:
再補充一下,我對轉貼的人的評論有些不滿,並不是因為我覺得小六就應該要讀這些,而是沒有必要因為兒童的年齡而設限,即使小孩看的角度跟大人不同也未必就是「看不懂」。
尤其學校開書單我覺得是很好的事,有很多孩子的家庭沒有這個資源,學校的作業雖是強迫,但就是讓所有小孩都有機會接觸,只要十個裡面有一個因此愛上,就會大大改變這個孩子的視野。
另外,書單開出來和相關單位如何執行與引導,又是另外一個問題,這部分我無法分析的太多,是因為我不曉得這些細節,例如選讀哪個版本、要讀到多深入、是否強迫寫心得。這我就不曉得了。
看林良版本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林良老爺爺今早過世了,林良的小女兒、國語日報主編林瑋接受中央社訪問時表示,今天早上照例要幫父親翻身、放鬆肌肉,發現父親已安詳地辭世。
我手邊的《小太陽》版本是純文學出版社,後面版權頁註明:「中華民國七十六年二月二版,第二十四次印刷,自六十一年五月到七十六年二月共印六十九次。」書本的定價是一百三十元,那時候一天的零用錢是十塊錢,因為是拿自己的錢買的,等於是自己的資產,空白處還用鉛筆歪歪曲曲地寫著宣示主權:「七十六年婦女節前夕,購於華聲兒童語文中心,十二歲。」
那一年我小六,覺得自己長大了,閱讀從標示注音符號的《福爾摩斯》《亞森羅蘋》和《吳姊姊講歷史故事》,跳到金庸三毛張曼娟瓊瑤了,大人閱讀和兒童讀物於我的區別,就是有沒有標示注音符號,子敏的散文雖然沒有標示ㄅㄆㄇㄈ,但他寫自己三個女兒瓔瓔,琪琪,瑋瑋和家中養著狐狸狗如何如何,筆調平和,還是親切得如同童話故事。
六年前,他接受OKAPI的專訪,被問最近讀過喜歡的書,他說是:「《賈伯斯傳》,《翁山蘇姬》,齊邦媛的《巨流河》、龍應台的《大江大海1949》、張靚蓓的《十年一覺電影夢》。」
想想跌宕的前半生喜歡《大江大海》《巨流河》是情理之內:他出生一九二四年,祖父在廈門原有家室,但長年在日本經商,又娶了日本太太,生了林良的父親。林良是長子,一九二四年在廈門一出生就到日本去了,七歲才回廈門。亂世中一家六口一次次棄家逃難,愈逃愈窮,期間,父親見人溺水前去搭救卻意外過世。戰爭終了,林家長子在報館當編輯,隔年報館倒了,他考上國語推行員,被分發到台灣國語日報當兒童副刊編輯,搭船那天,他向母親道別,母親卻躺在床上面對牆壁不發一語,「她很捨不得我走,幾個孩子她最疼我,但是她想,孩子要追求前途也不該阻撓。」亂世之中,生離等於死別,一走就是一輩子。
林良四八年進國語日報當兒童副刊編輯,一九九五年從國語日報董事長位置退下,一待就是四十七年。一九五二年,他三十二歲才與同事鄭秀枝結婚,他說當初來台生活不穩定,直到收到一筆稍多的稿費才覺得可以結婚了。寫作是為了賺取稿費,《小太陽》第一篇文章《一間房的家》,他寫一家三口住兩尺見方的房間裡,做飯就在公共宿舍的籬笆旁搭著更小的廚房,下雨天太太要去做菜,他都有一種送她出遠門的感覺。為了賺錢貼補家用,他大量接稿寫專欄,以「子敏」為名寫「茶話」和「夜窗閒談」。他說自己熬夜寫稿,肚子餓跟大老鼠一樣,東找找,西找找,也研發了許多家庭名點,例如餅乾盒的碎屑加糖沖開水,例如開水沖醬油就烤著麵包吃。
種種專欄之中,最受歡迎的文章,當然是一九五六年起發表的《小太陽》家庭散文,一寫就是十四年,經年累月被問何以寫自己私人的生活?他總是說:「我一直覺得散文從生活中取材最方便、最容易表現文字的獨特也比較有感情。而且那時我在國語日報工作,白天工作很忙,晚上還要寫稿,雖然跟孩子住在同一屋簷下,卻沒時間跟她們談談、玩玩,有一種愧疚的心理,寫作時,會一直想到她們讓我懷念的、有趣的情節,藉著書寫,好像又跟她們在一起了。」
散文中爸爸的形象,和藹,親切,跟外省台灣男人的父親形象全然不同,他幫女兒洗澡「…所以幫這個兩歲半洗澡,等於自己也洗了一次蒸氣浴,渾身是汗。這個小傢伙一切都有『標價』,脫衣服的標價是一塊餅乾,進澡堂也是一塊餅乾,抹肥皂又是一塊餅乾,離開澡盆又是一塊餅乾。…」他帶兩個女兒南下找太陽,正月初三晚上十點出發,隔天六點五十分到高雄,一張全票一張半票花三百二十元,花一百元訂了高雄榮光旅社,遊春秋閣澄清湖,再隔一天搭金馬號到鵝鸞鼻墾丁四重溪,大人九十四元,小孩四十七元,一日遊,然後再返回台北。
全書但凡所有的開銷花費他皆留下物價和明細,看似瑣碎而囉唆,但也意外地替整個時代留下了一份詳盡的流水帳,那是一個小孩子要考初中的年代,那是白色恐怖的年代,那是貧窮的年代,大男人家庭生活,他說是一種冒險,在題材上是一種挑戰,但辛辛苦苦執筆發掘家庭生活的情趣,他希望讀者受了他的感染,也能深刻體認家庭生活的溫暖---時代充滿著威脅和恐怖,但至少可以退回自己一間房子的家,安身立命,創造一個避世的天堂。
「窗外冷風淒淒,雨聲淅瀝,世界是這麼潮濕陰冷,我們曾經苦苦的盼望著太陽。但是現在,我們忘了窗外的世界,因為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小太陽了。」他寫長女出生,是心中的小太陽,順著這個意象,他也變成了一片晴朗天空,包容太陽,天空下是藍天白雲,青草綠地,讓好幾個世代的讀者躺在上頭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能安穩地做夢和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