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與壓力與日俱增的現代生活中,不妨給自己擁入大自然的懷抱、來趟淨化心靈的旅程,特別推薦,「Volando 馥蘭朵烏來溫泉心靈淨化之化酒店」
「馥蘭朵Volando」為意大利文「飛翔」亦有自然、健康、快樂的意涵,與依山傍水、融入大自然的酒店相互輝映。馥蘭朵將在地文化的養分及「創藝」置入酒店的空間與設計,期待以這個品牌,提供客人一個全然放鬆的舒適環境,也期待能帶給停留者不同層次的身心靈饗宴。不求一鳴驚人,只想默默耕耘,讓藝術、文化、音樂在山林間緩緩發酵,堅持以寧靜美學呈現高質感服務,引領旅客開啟身心靈與自然間的對話。馥蘭朵烏來渡假酒店,於2013年榮獲 Relais & Chateaux 評鑒成為該集團旗下會員之一。
就在台北近郊,一個人煙較為稀少的美麗之地。來此兩天將成為您最理想的二日之旅,建議您進入客房後,在號稱美人湯的湯泉喚醒全身上下的毛細孔,真真切切的甦醒身心後,在烏語山巒之色,享受馥蘭朵渡假村,與世隔絕的風景,放眼望去的滿眼碧綠,加上耳邊迴繞著悅耳鳥鳴﹗
※酒店產品特色
01.入宿一夜˙山林水靜˙山水套房
在溫泉景房感受被大自然包圍著的幸福體驗想像望著河水,細數著水面靜靜迴旋的波紋,
隨著山林中光線的甦醒,而知覺傍晚的來臨,隨著林樹的擺動,開始和山川的呼吸一致,
簡直人間仙境。
02.溫泉美食˙台法融合饗宴
結合台灣在地季節食材,演繹出台魂法菜的食藝美學,讓旅人體驗知味玩味品味,也堅信著珍饌佳餚和熱情之道能洗滌城市喧囂Soyan源自泰雅族語喜樂歡喜之意,引領您經過穿水廊道即靜音的洗禮,洗滌心靈,感受轉瞬間的美好,品嚐美好的溫泉晚宴。
03.體驗慢步調˙生活儀式
馥蘭朵的「生活儀式」,就是時間到了,我們就做ㄧ件單純的事。
藝術導入生活的儀式中,將生命的感觸與藝術結合,是裝置藝術也是展演,用互動式的對話,拉進心的距離。
08:45 / 15:30棋不語﹔09:15離塵囂﹔16:00空繞鼓﹔18:30即靜音。
04.木村拓哉與知名導演吳宇森
台灣觀光推廣影片在日本熱播,而秘密拍攝場景正式烏來馥蘭朵~山水溪畔悠然品茗,快來與木村拓哉一起走進烏來馥蘭朵,古樸的石板和木頭裝潢搭配著柔和的音樂,及一大片落後的美麗景色給人極度寧靜平和的氣氛。
※最具特色山林的魅惑謐音˙每月主題
1月 – 烏來張逸軍療癒劇場
2月 – 幸福心禪 深覺音療
2月 – 身心紓壓之旅 流動伸展
3月 – 覺醒馥蘭朵 地明能量藝術
4月 – 謐˙音˙境 活出豐盛
5月 – 森因之間 佛朗明哥
6月 – 隱湖˙芮斯音樂療癒
※其他設施參考─大浴池(免費)
裸湯,讓人和自然環境更親近。倘佯在視野極佳的溫泉水池,讓您的身體和山川一同呼吸回歸自然。馨香的檜木分子 讓心情寧靜祥和,除去身體所有的疲憊。
*營業時間為早上08:00至晚間23:00。
*每週三為館內維修保養日,開放時間為中午12:00至晚間23:00
(單次進出,最後入場22:00)。
*大浴場為男/女裸湯,恕不接待12歲以下孩童。
*每次入場時限為四小時。
*可使用設施包含露天溫泉、室內冷/熱水池、SPA水療池、烤箱、蒸氣室、寄物櫃、休息區、梳妝區。
★住宿提醒
*為提供您最佳的服務品質,馥蘭朵烏來度假酒店,恕不接待8歲以下兒童住宿;未滿18歲之房客入住,需攜帶身分證明文件。敬請悉知!
※馥蘭朵烏來渡假酒店交通
飯店接駁車
馥蘭朵烏來渡假酒店提供住宿貴賓於新店來往馥蘭朵烏來的免費接駁車服務,泡湯用餐及其他消費貴賓需酌收每位NT$50/趟。座位有限,請欲搭車的貴賓事先預約,並發車前10分鐘請至乘車處候車。準時發車逾時不候。謝謝您的配合
新店捷運站─馥蘭朵烏來 馥蘭朵烏來─新店捷運站
09:30 10:20
11:00 12:00
13:00 14:00
15:00 16:00
17:00 18:00
19:00 20:00
候車地點
馥蘭朵烏來 – 飯店住房大廳
新店捷運站候車位置 – 新店捷運站出口直行左手邊公車站牌處(星巴克咖啡門口前)
公共運輸
搭乘新店客運【849烏來 ~ 台北】,至堰堤站下車即可,客運沿羅斯福路、北新路均有站牌,或於「新店捷運站」出口處搭乘,平日班次約15-20分鐘,假日11-17分鐘會略有變動。新店客運查詢電話:02-2666-0678
自行開車 (請開頭燈以免受罰)
台北平面道路-可從羅斯福路經景美連結新店北新路(後段路名轉為北宜路)一路直行經過捷運新店總站,前行約800公尺後在新烏路右轉。途經花園新城、屈尺、紅河谷等,大約路程13公里,於左側見到烏來鄉公所再往前行100公尺即可到達馥蘭朵烏來。
台北環河快速道路-下環快後直行環河路至碧潭橋頭(左側為大潤發)經由地下道左轉連接至北宜路,經過捷運新店總站,前行約800公尺後在新烏路右轉。途經花園新城、屈尺、紅河谷等,大約路程13公里,於左側見到烏來鄉公所後再往前行100公尺即可到達馥蘭朵烏來。
高速公路-北二高至【新店】交流道下,右轉中興路,至北宜路左轉,前行約800公尺後在新烏路右轉。途經花園新城、屈尺、紅河谷等,大約路程13公里,於左側見到烏來鄉公所再往前行100公尺即到達馥蘭朵烏來。
馥蘭朵烏來渡假酒店地址
地址:233新北市烏來區新烏路五段176號
電話:02-2661-6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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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ando 馥 蘭 朵 烏 來 渡假酒店」
一個離都市最近的世外桃源!面山傍水獨享烏來得天獨厚的自然景緻!
饒富亞熱帶島嶼意趣的飯店,在館內可見到池水緩緩溢流至碧綠的湖中並與南勢溪連成一氣,提供您精緻悠閒且不受干擾的渡假環境。緊臨河岸的溫泉空間,包括極具巧思的景觀湯屋與百餘坪的室內與戶外大浴場。
優雅完善的客房、湯泉、SPA芳療房及餐廳,符合國際級渡假酒店標準,盡享光影變幻的美麗。以大自然場域為舞台,在館內還有一系列的藝術活動演出。完美的氛圍營造、以客為尊的貼心服務,加上獨具創藝的美學導入,讓馥蘭朵烏來成為旅客停泊烏來的最佳選擇。
飯店共有5種房間類型,包括馥蘭朵套房、湖濱套房、觀景套房、山水客房、豪華客房,共22個房間,每間房間都有個人湯池,讓房客入住就能獨享一池美人湯,而喜愛日式大眾池風格的房客,在入住期間皆能無數次使用大浴場。
● 棋不語
以綠帶環山為背景,藍纓碧湖為舞台,一艘漂蕩對坐兩人的木筏,用心中泛起的寧靜罄音,下著沒有棋子的棋局,聲聲對話,引領著您進入當下的寧靜…
● 空繞鼓
當對岸傳來回盪在山川的鑼聲,此岸擊起松林間祭儀的鼓聲,一場身心靈洗滌的儀式,兩岸空靈交會的澎湃,如同迴盪在山谷裡的傳奇,此時意念頓然澄澈、感官因此開啟…
擁有絕對的私密空間 獨立的入口
專屬的個人泳池 頂樓露天陽台
通透的設計讓住客悠閒的享有室內及戶外的空間
大片的落地窗 將湖面一覽無遺的景色帶入客房
延伸至湖岸邊的陽台 夜晚就寢時
湖水猶如在您的床沿輕輕漫流
空氣中馨香的天然植物氣味 浴池旁添上一只夜燭
讓客人在我們細心安排的氣氛及溫度下
在白淨舒服的枕蓆上 沉沉的睡個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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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推薦房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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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客房Grand View Room
大片的窗台將您和戶外的自然緊緊貼近
浸泡在客房裡絕佳視野的浴池內自然中悠揚的交響樂即在溫泉的氣氛裡繚繞
床型:二人一室(一大床或兩小床)
坪數:14坪(面南勢溪,備雙單人床)
水 波紋 壓 克 力 板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和吉他的淵源》之八
那是在 1988 年底,我剛發行了「愛人同志」專輯,滾石唱片的一票歌手,大家一起 到中南部的幾個城市的唱片行去舉行簽售會,並每個城市舉辦了一場小小的演出。 巡迴回到台北的最後一站,是在當時還叫做 「新公園」的露天舞台大家做最後一場的簽售表演。 演出後在舞台左側,在等我的堂哥 羅志光,跑到現場來告訴我一個消息:母親在美國大頸鎮 病危送醫。
兼程趕到了長島,母親是動脈瘤破裂引起的意識不清,半昏迷狀態。她被送到 紐約大學在 34 街的醫學中心 的腦神經外科去做手術。 手術幸好很成功 - - 好在她那時人正好在紐約,那個醫院正好有一個很強的腦神經血管外科團隊。
這個手術做完以後需要觀察幾個星期,我就在紐約待了下來。事情不多,唱片剛出完,就想到 48 街的樂器行去逛一逛。
「疑?!這是什麼吉他?」
在 Manny‘s 樂器行的櫥窗裏掛著的那一群吉他裡,在左前方那一把吉他就這樣跳了出來。
我知道它的整個形狀、琴身曲線,和 琴頭都是 Telecaster,但是 ,琴身正面板卻是 透亮的雙邊對稱 楓木,細的直條紋輕柔的散佈在整個面板,另一層在下方,打橫的較厚的,而且在像水波紋一般的粗粗細細彷彿在輕拂微風下湖水的呼吸般,日炙噴漆的深褐色黑框,框住逐漸淡入往內變成淺褐色內的主身軀色澤,如同曬到古銅色一般的性感的皮膚: 這個正面板的清漆和亮漆的光面處理,像是一面無限深度的鏡子般的反射到我驚訝著迷的面孔。
它整支透亮的琴頸也層層的有著一條一條波浪似的暈入、暈出的水紋辦的楓木木紋,這樣的楓木木紋一直上升到了 Telecaster 那個著名的細長雙弧度琴頭,卻逐漸像湖面波浪一樣漸寬漸寬大的暈出了琴頸的頂層,如煙般上飄而末。
它在眾琴之中彷彿是舞群中的主角一般的,主演的舞者傲然但是低調,毫不誇張的矗立在其餘舞者中間。 我不自覺的,覺得喉嚨前側的唾液似乎,自主神經反射一樣的淡然冒出,要一直將口水吞咽下去。
回去路上,往東行到第二大道南下到曼哈頓橋的途中,連闖了三、四個紅燈,心神不寧的一直在想著那把琴的身影。
回老姐的家裡上床後,輾轉難眠,一直深怕什麼時候那把琴就被別人彈了,試了琴,就被別人買走了..........
第二天一早,在 Manny's 一開門,我就進去找了個店員,把它買下去,帶了回來。
那是一把 Fender 廠紀念開業四十週年,也是 Telecaster 問世的四十週年紀念的 Custom Shop 做的紀念吉他。而且,這是 Fender Custom Shop 首次做的一批琴,共製作了 300把,我買的這把是編號 135的日炙(Sunburst)色琴。 Michael Stevens 和 John Page 等,當初 Fender 廠主要的七、八位製琴師的簽名,就在頸拾音器的凹腔裏;這些製琴師有好幾個(比如上面的 M Stevens 和 J Page 兩位),在日後都成了 製琴大師。
當你回家,把這把琴翻轉過身來,它背面呈現的就竟然真的跟一個人的背影一樣,仍然充滿了線條的誘惑: 如所述,正面板是楓木的表層,那應該就是最高檔的楓木(Maple),大約六向釐米厚度;而真正整個琴身百分之八十五的下半部是 白蠟木( Ash)的雙邊對稱實木做成的;在這裏他們用 Ash 來做這款琴,完全合乎當初 1949~1950 Leo Fender 用白蠟木來做 Broadcaster、Esquire 等 (Telecaster 的兩款前身)的歷史;這白蠟木的木紋,很顯然就跟前面的楓木木紋完全不同了:它是直條式的幾乎垂直,但非直線而是放射一般的弧度,從吉他背面的底部,像火焰一樣的往上放綻放開花出來! 由於淡淡的深褐色的光漆下的木頭,實在太像人的肌膚的顏色了,那個吉他下半身部,較寬大而渾圓的兩側從腰身擴張曲線向下的弧度,真的像極了一位性感女士的背影的臀部!
天哪!不就是那個木頭嗎!
那已經是1989年初。 但是, 吉他蒐藏與 所謂 Vintage Guitar 的概念並不普遍:很簡單,Fender 這間公司的年紀,在那時也才將近四十歲;而如果我們只講 Fender 這間公司,那麼大家當然就會想到它的 Pre- CBS 的琴,那些早期的琴因為被認為是 李奧芬德 的私人公司早期的創作,花了更多的人為工藝技術 與手工 與 實際的人體、人眼的判斷來製琴(比如,琴頸的木工的刨製,就不可能用機器來做,因為它的手握感、適合手指的每一格大小不同逐漸往上間距變小的彈按、和弦的食指 Bar Chord直壓、彈到高把位琴頸變寬而前後變窄且 要向頸身連接處的踝部渾圓交接的三不管地帶,要把製琴的琴頸的直條木板塊拿住一邊刨,一邊回來握;一邊削,一邊再回來握;一邊磨砂,再一邊握住來捉摸它的握感等~),所以 Fender 廠在售給 CBS 的1965 那年以前 的琴,由於極高度的手工製成的關係,價值就特別高,賣得很貴。
天哪!不就是木頭嗎!
但是,1989 年距離 1965年,也不過就是二十四、五年的時間,對年輕人而言,當然可能夠長;但是,很抱歉,對於我們有一些「資深音樂人」來說,就顯得資歷、時間的醞釀不夠。 比如說,Vintage 這個概念,其實是從葡萄酒的工業轉借而來的,有 「好年份」(特指葡萄收成的年份而非裝瓶的年份)、「佳釀」、「陳年」、「復古」等意思,筆者並非精研葡萄酒專家,但也知道 Vintage 一字並不容易將它定義的很清楚。
這個字眼 很難翻譯,它並不是 古董 Antique,也不是 古典 Classic,説它是 正統的、陳年的、典範的、佳釀的、典藏的、最佳的、經典的、正牌的、正港的.......似乎都有點通,但是也都有點,不足。
這就是木製的吉他有趣的地方。因為它像葡萄酒或是人體一樣,是有生命的;或說至少它跟人體互動,是會產生驚人生命力的一種樂器。 而我們知道,任何有生命,或是生命力的個體,都是很難用文字去描述的。
因為生命的特質在於,它會展現一些原來無法預測的風貌與力量。
比如這一把 1988 年製的 Fender Telecaster 四十週年紀念琴,在我身邊已經三十多年了,而且,它上面的金屬銅板塊已經有點氧化,開始表面變粗、展現鏽貌,而且當我打開它琴身去探索它頸部拾音器的身腔裏那一些 製琴師們 的簽名的時候,拾音器的線圈處已經老化,開始掉出一些氧化的綠色粉末下來。
金屬,是這樣的。 可是,琴身所有的木頭的部分,幾乎就像是三十多年前我購買它的那時:一模一樣! 而且幾乎完全一樣! 甚至,更驚人的綻放出一種多年撫摸,多年彈奏的微淡的光芒出來!
不就是木頭嗎!
那,這不是生命的展現是什麼?
我真的認為 李奧芬德 當初在製作 Telecaster 的時候,他真的沒有想得那麼多,也沒有辦法預測他的琴的力量和完整性可以延續多久:因為人都不能預測未來。
但是,畢竟這份全心全力投注在電吉他上的 - - 良心,有了回報。這個回報並不需要在他的生前就讓他擁有,沒有關係。
李奧芬德 死在 1991年。 在 1992 年,他的名字就被置入了在 俄亥俄州的克里夫蘭市的,搖滾名人殿堂的博物館裡。 李奧芬德他一生從來就不會彈吉他 ~~所以你要他怎麼能預測他做的琴可以活多久呢~~,而且,搖滾樂根本就是在他發明了(是的,發明!)Tele、 Strat 等吉他好幾年以後才慢慢、慢慢發展出來的,所以,他當初也完全沒有可能去想「搖滾樂」這一回事。
但是他的名字,就是被置入了 搖滾名人殿堂。
這意思,就是說,你如果生為一顆葡萄,就不要去想太多有關葡萄酒、Vintage Wine 或是一瓶售價多少錢的事情。 你該做的,就是做一顆很好的葡萄,這樣就夠了。
或者說,你如果生為樹木,在生時只要全力去做一棵好樹木就夠了;有關古董、傢俱、名畫、遊艇,或是一把 1959年的 Les Paul 的價錢可以買一棟房子的事情,就不要煩惱那麼多了。
畢竟,要做一棵好樹木,在一個地球暖化日益嚴重的時代裡,是不容易的。
——
#You編
這篇連載講到了關於「本質」與「緣分」。常聽大佑哥提到音樂取於大自然,如同吉他的木頭取自山林,這是音樂的本質。因為愛琴的這些愛琴好友,是因為緣分而相遇。本週即將展開百年百琴特展以及因為愛琴演唱會!珍惜我們的緣分,希望有緣現場見⋯⋯⋯⋯
#愛琴故事 #因為愛琴
#11月27日至11月29日
#百年百琴吉他特展 #免費開放入場@華山中四A館
#因為愛琴演唱會@華山Legacy #購票請洽:
http://bit.ly/guitarmaniac2020
水 波紋 壓 克 力 板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連總系列真香,我已經飽了,不用拉我(躺下)
#雙龍組 #荒連
《Capricornus》
-聖誕快樂!純肉大餐來啦!
-應珍珍點菜的要求,燉了直白爽快的肉,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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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上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樹林的影。一目連眯起眼睛望了一會兒,灰藍天空和暗綠樹影的交界處,朦朧得讓人有些困乏。
荒翻書頁的聲音很規律,果然他是喜歡這部劇本的。一目連回頭看了他一眼,望久了窗外的寒景,愛人的身影似乎格外溫暖。正沉在劇情裏的荒抬起了眼,和一目連目光交匯的瞬間,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雪下大了。”荒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走到一目連身後環抱住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他頸間的松木香,鼻尖親昵地蹭著他的發際。
一目連抬起手想擦去窗上的霧氣,好讓窗外的景色更清晰些,荒卻握住了他的手蓋在掌心裏,勾起他的食指,沿著遠處森林和天空的交界線緩緩地描,在玻璃上畫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樹林的發際線。”荒把一目連被玻璃凍冰了的手指放到嘴邊呵氣,講了句比天氣還冷的冷笑話。
“雪積得很厚了。”一目連透過那細細的一道痕跡,看清了窗外的雪地。
“嗯……”荒猶豫著應了一句,明顯還想繼續說什麼。
一目連回過頭對上荒的眼神。
“我們去……”
“打雪仗吧!”
話音剛落,荒已經跑進臥室抱來了兩人的帽子圍巾手套,一目連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荒裹得嚴嚴實實拉出了門。
抬頭望天,灰白的天幕隱匿了雪花的蹤跡,直到落在睫毛上留下一星冰涼,才感覺到雪的重量。荒在不遠處積雪很厚的地方踩著蓬鬆的新雪,黑色的帽子上已經落了小小一片白。一目連趁他不備,迅速在手邊的柵欄上團了顆雪球,正正砸到荒的肩膀上。
“連總啊連總,上個月剛開了新研發中心,你這就……”荒背對著一目連小聲嘟噥,看不清他手裏在幹什麼,“膨脹了嗎!”
荒猛地轉身,一個蓬鬆的大雪球甩著雪沫朝一目連飛過來。一目連猜准了荒會反擊,一閃身躲了過去,趁著荒還在奇怪為什麼沒砸中,背在身後的手迅速將團好的雪球丟了出去,在荒慌亂中抬起的手臂上碎成了一片白。
“你怎麼這麼快?”荒一邊抱怨一邊向遠處跑,試圖找個樹叢當掩體。
“你還不如一個‘老年人’。”一目連立刻追了過去。
荒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順勢丟了兩顆雪球,可惜一個也沒砸中:“你怎麼還記得這個!”
“我當然記得!”
“那你腰到底好了嗎?”
“我腰根本沒問題!”
原來只是前幾天,兩人開車帶著行李來這個山間小屋過聖誕假期,雖然一目連已經叮囑了管家提前打掃,但是佈置房間和裝飾聖誕樹這些節目,他還是想留著和荒一起來做。於是在把聖誕樹從庫房裏搬出來時,一目連不知哪個姿勢不對,閃到了腰。
“你們老年人怎麼這麼容易閃到腰?”荒搓熱了手,幫趴在床上的一目連熱敷。
“什麼老年人?”
“我昨天晚上很用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是你老了。”
“你出去。”
……
一目連摘下手套,把冰涼的手捂在荒的臉頰上:“認輸嗎?”
“認輸,認輸。”荒回轉身抱住一目連,趁他剛剛放鬆警惕,兩手從他身後的灌木上捧了一大堆雪,鋪天蓋地撒在了一目連頭頂。
“你這個混蛋!”
等一目連甩掉了一身的雪,荒已經逃到了遠處的樹下,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丟了過來,一目連招架不住,跳進柵欄後的院子裏躲著。荒對著空氣丟了半天雪球覺得沒勁,自己只顧著團雪團,壓根沒注意一目連躲到了哪,只好溜出來找。
“人呢?”荒跑到剛剛的灌木旁,卻沒看見一目連的影子,順著腳印找到柵欄邊,伸頭看了看,也沒人。
“我家的老年人呢……”荒四處張望著,正準備進院子,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一陣響,條件反射地一回頭,被一目連撲了個滿懷,一個站不穩躺在了雪地上。
“呼……我剛剛還真的嚇了一跳。”荒舒了口氣,狠狠揉了一把一目連凍得有些發紅的臉,“下次可別玩失蹤遊戲了,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事就是找不到你嗎?”
“你啊,只有在我逗你的時候才會上鉤。”一目連抬起手,輕輕掃去了荒睫毛上落的雪粒。
“你這種古板老年人的惡作劇技術也就和薑太公差不多,只有我這種願者才能上你的鉤。”
“老年人這個梗給我過去!”
“不行,你得給我充足的理由。”荒一個翻身便把一目連壓在了身下,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勾住了腰帶,“首先,幫我暖暖手。”
“好冰,不行。”一目連掙了一下,原本抓在荒袖子上的手卻也解開了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了裏面溫軟的毛衣。荒索性敞開大衣,把一目連整個裹了進來。
荒的眼睛在灰藍的雪空襯托下更像兩顆暖陽,溫柔的暗金色在看到一目連時總是含著笑意。兩人的呼吸因為方才的玩鬧都有些急促,熱烘烘地醺在彼此臉頰上,憑空在冬日裏染上些春櫻的痕跡。對視兩秒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嗯……我可以在這裏吻你嗎?”荒問得很是多餘。
“這種事你不用請示我,難道還要我簽字蓋章嗎?”
“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
“不過我等不及。”
荒的呼吸剛好卷起一瓣飛雪,輕飄飄落在一目連唇瓣上,被兩人交融的溫度迅速融化。唇齒間對方的味道熟悉又上癮,是這冰天雪地裏唯一的安全感。一目連被吻得喘息不及,呼吸間帶出幾聲不自覺的低吟,荒聽在耳畔,只覺糯糯的軟,他好像從來不在荒面前掩飾自己不太堅強的那一面。
荒在一目連的大衣和襯衣之間暖熱了手,摸索著按開了他的腰帶扣,向後伸去。
“你要是冰我的腰,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給你理由忘記那個梗。”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荒手指一轉,勾起內褲邊繼續向下,“還是明示?”
“這裏好冷……”
“我不會在這裏做,只是……”荒解開了一目連的圍巾,吻著他的脖子,“只是暖一下。”
冷風鑽進剛剛沒了圍巾保護的脖子裏,一目連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荒的吻意外地熾熱,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膚上,被荒舔去,帶著一目連皮膚的味道,化在舌尖,轉瞬即逝的冰涼,像墜入焰火的寒星,不可捉摸又勾人心魄。
“別……”一目連身子一縮,推了下荒,卻被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揉捏著他後臀的手一點一點被他的身體暖熱,總不願意離開那裏曖昧的柔軟,“你真的很流氓。”
“我不否認。”荒答得大言不慚,抱起一目連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摸起來觸感更好。”
一根手指嵌進臀縫間,上下勾劃,掌心揉按著飽滿的臀肉。
一目連服了軟,留連在荒腰腹間的手蠢蠢欲動地鑽進底褲,嘴唇卻舔咬著荒的耳垂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放大的呼吸聲送到荒耳邊,細微的癢,難言的撩撥。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的瞬間,荒皺了下眉,掰過一目連的下巴廝磨起他的唇舌,仿佛這樣的親昵接觸必須要放肆得徹底。一目連索性大著膽子把硬起的性器撫弄過一遍,那東西和自己冰涼的掌心溫差比平日更大些,明知只是物理溫度的差異,一目連卻很羞愧地覺得似乎是這野外的雪地給了他們不一樣的興致,讓他比平時更動情,而自己心底的期待也如同加快的心跳一般控制不住。
“好燙。”鬼使神差的,一目連趴在荒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手指在擁擠的衣褲間撩撥著那個欲望赤裸的器官,他甚至很不應該地聯想到這深林裏的狼。
“它想要更燙的地方撫慰它,它想要這裏。”荒深入在一目連臀瓣間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入口,指尖在邊沿按了按,頂了進去。
“嗯……不要這樣進去,好……好難受……”一目連身子一抖,手上的力度也沒克制住,在荒的性器端頭狠狠按了一下。
“要是隨身帶了潤滑油就好了,到這時候,真想就在這裏和你做。”
“不行,我們回去吧。”一目連趴在荒身上擰動著身子,後穴卻本能地放鬆下來,吞沒了入侵的手指。
“你的,裏面好熱,它很想要。”荒用牙齒輕輕扯著一目連的耳墜,手指享受著腸肉的緊縮。
“回去……我用嘴……”一目連手上的動作卻在加快,他知道荒喜歡什麼樣的撫慰,只不過在野外媾和總讓他覺得過分羞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只好擺出這樣誘人的籌碼。
“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主動說出來。”荒果然抽出了手指,抱著一目連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些冷?”
“其實,很熱。”一目連依舊不擅長講這些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拙劣的雙關語。
“走吧,幫我把腰帶扣好,你的就不用了。”
荒把一目連抱在胸前站起身,越過柵欄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的溫暖和沙發的柔軟迅速點燃了所有被冰凍的觸感。一目連吻著荒被融化的雪水沾濕的額發,他的皮膚上有他嘗不夠的溫度,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也格外令人著迷,一目連混亂地想著,任憑荒在他的下頜和脖頸用力地吸咬。深深淺淺的紅在白皙的皮表漫延開,齒尖經過跳動的脈搏時,一目連總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危險的壓迫感讓他興奮,情難自已的時候他總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體都融化在他的手心。
帶著潤滑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尋找著兩人都十分期待的點,或者說不是尋找,只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而已。
“唔……啊……那裏……”
“嗯。”荒動了動身子,手指換了個角度繼續挑動隱藏在腸肉間的那處敏感點,硬起的性器抵在一目連腿根,留下些發亮的痕跡,不知是潤油還是別的什麼。一目連感受到頂在腿根的東西,抬起腿有意撩動了一番,也讓他體會一下難耐的感覺好了。
荒單手剝開一目連最後的衣服,托著他的背讓他仰頭挺起胸,從喉結到胸口的線條勾得人發瘋,乳頭在起伏不停的胸口上挺立著,荒無法克制用唇舌折磨那兩顆熟果的欲望。小小的一顆肉粒含在唇間也依然倔強地飽滿,荒用齒尖輕輕卡著乳珠,唇瓣包覆著它忽輕忽重地吮,粗糙的舌面擦過遍佈敏感神經的乳頭表面,便足夠讓他享受纏綿又克制的呻吟。
“好癢……嗯……啊……另一邊……也……”一目連顫抖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一直隔靴搔癢的酥麻感總是解不了情欲的渴,長久地在沸騰的邊緣徘徊,腦海中的種種想法也仿佛雪落後的大地,茫茫的白。
深入身體裏的幾根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動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指縫間滲出的黏滑液體被荒用掌心塗抹到囊球表面,跟隨著擴張和進出的動作揉撫著那片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其中感受到過分的緊致和熾熱,除了讓人想用盡力氣佔有他折磨他,其他雜念統統都被欲望洗刷殆盡。一目連的呻吟聲帶著點壓抑的嗚咽,似乎再多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性器流出的透明液被荒俯身舔去,舌面觸碰到的瞬間,險些當場繳械。
“好了,連總你不能就這樣一個人舒服吧。”荒抽出了手指,帶著絲絲縷縷的黏液再次揉捏起一目連的臀瓣,能看到自己在暗白的皮表掐出紅印的感覺,實在是足以滿足心底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
一目連記得自己在雪地裏說過的話,被荒抱起來後,先到他唇邊索得了幾個深吻聊作安慰,而後一路向下舔吻,唇瓣在腿根薄軟的皮膚上輕吮幾番,臉頰便碰到了硬物發燙的表面。荒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連總那樣精緻的一張臉,和他這般粗糙的欲望相互慰藉的畫面。愛情原本就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事情,可以接納對方所有赤裸的肉體和靈魂,或許是一個前提。在某次情濃時,他的連對他說過,平日裏的那些規則和羞恥心,在愛人面前盡可以拋卻,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為他所深愛,每一寸靈魂也是一樣。他說自己從來不曾想過可以如此接納一個人,但當荒出現的時候,他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為愛人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性器表面的敏感觸覺告訴荒,他的口中因為被填滿而如何充盈著津液,在某個難忍的瞬間本能的吞咽又吸吮出怎樣的快感。唇舌的款待與穴道是不同程度的歡愉,一目連對荒的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勝過荒自己,遊魚般的舌劃破理智的海,留下蕩漾的波紋,令人心馳。那是和逼仄又黏膩的交合不相上下的快樂,就好像一部曲子的不同樂章,靈巧悅動的前奏和激烈的高潮,底色都是同樣的愛欲。
“連,夠了。”荒竭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捧起一目連的臉,吻他睫毛上掛著的濕潤,吻他唇角津液的痕跡,吻他汗濕的眉梢和淩亂的碎發,想要吻去所有讓他不完美的裂痕。
但他格外愛這樣破碎的他。
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徹底碎裂。
荒把一目連壓倒在沙發上,用他忘情吸吻過的地方去刺探肉體深處的禁忌。
“啊啊……”一目連猛地睜大了眼睛,兩腿夾住荒的腰,痙攣般地顫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全部給他。
“既然這麼想要……”荒咬緊了牙,身下人極動情的神色、絞緊的私密處和在他背後抓破了皮的手,都像過分甜美的誘餌,除了一口吞食,他沒有第二選擇。大多時候在第一次插入時荒都會試探幾次讓一目連盡可能適應,但這次他控制不住自己脫韁的欲望。
“別哭。吻我。”荒深吸了口氣,發了狠地吮咬一目連的唇瓣與舌尖,壓下腰深插到底,血腥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荒放開了一目連的嘴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一目連望著荒的眼睛,視線卻仿佛聚焦在遠處。
“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這些。”荒沉下眉頭,用力抽動,皮膚相撞的聲音和濕澤的水聲立刻打碎了一目連不合時宜的哲學思考,放縱的呻吟聲混入其中,所有感官之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粗硬的物體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敏感又脆弱的穴道裏宣洩,黏糊糊的水聲像極了某種自暴自棄的頹靡信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沉迷在最本能的欲求裏,鑽進膚淺的快感深處再也不出來。
荒牽著一目連的手去觸碰交合處,快速進出的硬物凶戾又無情,被磨得黏軟的穴口卻多情又繾綣,插入時瑟縮著羞澀,抽出時小心翼翼地挽留,連滲出的水液都有著蜜一樣的質地,像捅破了熟透的多汁蜜果。
“好舒服,我或許,會化在你的身體裏吧。”荒舔著一目連的耳廓,告訴他自己體會到的每一個細節,“小口已經,很軟了,裏面卻很緊,這樣濕熱……”
“別說了……嗯啊……那裏,深處……不要離開……”高潮近在咫尺,一目連貪戀著一步之遙的未知感,兩腿緊緊環著荒的腰。
“好,我不動,你自己來。”荒抱起一目連脫力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兩手一松便讓他坐到了底。
“啊啊……啊……”一目連本能地起身想要緩解過分的脹痛,荒卻一口咬上他的乳頭,奪走了他多餘的注意力。
想要,想要攀上高潮的瞬間,想要品嘗樹尖最甜美的果,可又害怕甜美結束後的空乏。一目連一邊糾結著,一邊上下顛動著身體,用荒的性器填滿自己欲望的杯。荒暗著眼睛欣賞一目連縱情的身體,最無防備的瞬間,每一個,他都瞭解。
白色的液體灑落在腰腹間,一目連借著最後一絲貪婪又顛簸了幾次,立刻脫了力,就著交合的姿勢便癱在了荒懷裏。
“連總辛苦,該我,給你獎勵了。”荒抽離一目連抽搐著縮緊的後穴,翻過身讓他半跪在地毯上,從身後再次襲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了!”
“獎勵不要了嗎?我的東西。”
“要……射在裏面,但是不要再做……啊好難受……”
荒不理會一目連的掙扎,兩手交叉在胸口玩弄著兩顆不知疲倦飽脹著的乳頭,腿根撞擊在臀肉上,能看到那兩瓣渾圓戰慄著抖,靡紅漫延。
“不要了荒……求你……射……”
“太深了……不要……”
“……又要射……啊……”
“……不要再高潮……不要……”
荒索性連帶著一目連半硬的性器一起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撥弄到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輕微晃動的囊球,滿手濕黏。
濃白液體填滿腸內的瞬間,荒險些把一目連的後頸咬出了血,直到第二次傾瀉徹底時,腿間流下的白液已經滴落在地毯上,沙發也濕了幾片。
“盡興了嗎?”荒環著一目連靠在沙發上,理著他淩亂的發。
“混蛋……”
“每次把你做哭你都要罵我,好像你沒有爽到一樣。”
“那種感覺,太多,我甚至覺得隨時會暈過去。”
“但你每次明明很享受。”
“我……”
“總之我很享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夠,你可以隨時說。”
“不是不夠,是……太多……”
“別想了,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繼續……”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老年人,腰很好嗎?你全程上位,證明一次看。”
“……混蛋……”
遠處教堂的鐘聲穿過重重雪幕傳來,唇瓣間清淡的吻向對方講述著無聲的誓言。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我想拆禮物。”
“不是剛拆過?”
“嗯?”荒愣了一秒,看到一目連嘴角沒忍住的笑意時,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真的要再拆一次了?”
“別動!我要去洗澡。訂的晚餐等下就到了,吃完再鬧。”
“我要一起。”
“這個老房子浴盆很小,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人。”
“我現在沒有很大。”荒說著就把一目連抱了起來。
“你別鬧!”
“你泡澡我沖淋浴。”
“說好了?你保證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只幹你。”
“你混蛋……”
於是荒在今年耶誕節當天,被一目連罵了九十九次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