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父母傷過的孩子
#想支配控制孩子的父母
#訂下規則嚴格要求孩子遵守的父母
#毫不在意侵入孩子私領域的父母
#看重世間榮耀更甚於孩子心情的父母
#在意世間看法而講究結婚儀式的父母
#逼迫孩子結婚的父母
#想以金錢支配的父母
#怒罵孩子的父母
#不提供孩子所需的父母
#對子女們有差別待遇的父母 ⋯⋯
【想支配孩子的父母】
想支配孩子的父母,不管什麼都要干涉,甚至會發出瑣碎的指示,事事非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控制孩子不可。對這樣的父母而言,總是聽自己話的孩子才是「好孩子」;相反地,不聽話的孩子就是「壞孩子」,對這樣的「壞孩子」,會以「如果你不聽話的話……」來威脅之。這裡的「……」,可以是「不給你零食」、「不買東西給你」、「不帶你出去玩」等等。
例如,有進食障礙而住院的二十多歲女性,從小就因母親的過度保護、過度干涉而煩惱不已。
「母親個性一板一眼且有完美主義,家裡總是打掃得一塵不染。口頭禪是『如果將冷凍食品或料理包擺上桌,孩子就太可憐了』,所以不只三餐,連點心或便當都出自母親之手。也常穿母親親手做的毛衣或夏日服裝。
然而,只要稍微有點髒亂,或是弄髒衣服,母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快點整理乾淨。如果不照媽媽說的做,就把妳趕出去或送到設施去。』『不要弄髒衣服,如果不聽話,就再也不買衣服給妳了。』會像這樣大罵,真的非常可怕。
甚至連我的人際關係都開口干涉。如果帶朋友到家裡玩,就一定會問『令尊是做什麼的?』如果說是任職於大公司,或是國家公務員,媽媽就很滿意的樣子。但如果不是,或父親不在了的狀況,她就會說『不要再跟那個人來往了。』
我最驚訝的一次是,小學三年級時剛從開學典禮回家,媽媽問我『有沒有跟○○在同一班?』我回答『不同班』。結果媽媽生氣地說:『我明明有拜託之前的班導師,麻煩重新分班時要把妳和○○分到同一班的,怎麼還是沒有呢?』接著便打電話到學校。雖然我想阻止她,但她根本不聽,自顧自地抱怨著,最後掛了電話。
○○的爸爸在一間母公司很厲害的公司上班。所以媽媽希望我和○○成為好朋友。然而,○○曾說過「妳是承包商公司的孩子」,將我當成使喚的丫環一般,我不是很喜歡她,所以分到不同班,老實說我鬆了一口氣。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事,總之我依照媽媽的意志去做事的傾向很強烈,我根本無法違逆。問我為什麼,是因為媽媽會流著淚對我哭叫著說:『我明明是為了妳好才說的,為什麼妳不懂呢?怕妳發生什麼事,所以媽媽真的很擔心啊!』
尤其在我升上小學高年級時,爸爸離家出走與公司的年輕女性一起生活,媽媽對我的束縛就更強烈了。國中、高中時,與朋友相處得更熱絡了,雖然我很想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我被命令只要一下課就要馬上回家。
如果不聽話,跟朋友一起去購物中心逛一下街,喝了咖啡再回家的話就會被罵。媽媽罵完還會哭著說:『妳知道妳這樣做,會讓媽媽多痛苦嗎?對媽媽來說妳就是全部啊!』
母親很堅決地拒絕離婚,還對父親說:『如果離婚的話,你社內外遇的事情就會被公司知道了。』因此,雖然爸爸會給生活費,但其實是母女二人的家庭生活。和媽媽兩人相處的家庭,如果她說『妳是我的全部』,我真的不知道要回什麼,只能淡淡地順從她,彷彿無法呼吸般地過日子。也因為如此,為了排解情緒而反覆地進食與催吐,無法停止。」
這位女性體重只剩下二十幾公斤,甚至有生命的危險,因而住院。住院時,母親叫分居中的丈夫來醫院。雙親就在女兒的眼前對談,母親責備父親說:『就是因為你外遇,女兒才會變成這樣。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會碰到這樣的事情?』此時,父親怒吼著說:『凡事都要照妳的意願去做,我根本無法呼吸!』
當然,丈夫和公司的年輕女性外遇而離家出走這件事,讓人非常同情這位母親。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這種主張,難道就都是正確的嗎?
女兒雖然擔心地想「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呢?」但其實問題出在不論什麼都要插嘴,想以自己的意思來控制一切的母親。這種過度保護、過度干涉而導致飲食障礙的發生,在精神科上是頗為常見的。
此外,就本質上來說,如果一位做事嚴謹又有完美主義的妻子,總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控制家庭,感到窒息的丈夫的確很有可能因為無法忍受而轉向其他女性。
丈夫離家出走之後,可以控制的對象就只剩下女兒了。所以對女兒的支配行為也就變本加厲,然而這位母親卻毫無自覺。
也正因為毫無自覺,就更容易為了「我是如此地為妳著想,為什麼還是無法照我的意思進行呢?」而對女兒生氣,說出讓女兒心中滿溢罪惡感的話語。因為如此,女兒覺得自己的脖子被緊緊勒住般,被無法從母親的束縛中逃開的無力感與絕望感所糾纏。這些心情交織而成暴飲暴食及催吐的惡性循環。
【訂下規則希望孩子遵守的父母】
對孩子的支配欲望強烈的父母,會訂定規則,並希望孩子遵守。二〇〇八年六月八日,在秋葉原引發隨機殺人事件的加藤智大死刑犯之母就是這種典型。
加藤死刑犯兒提時代,就被母親禁止去朋友家玩;能被邀請到家裡來的朋友,也只有母親特別許可的一位而已。因此,他沒有朋友。
「不可以跟別人說請跟我一起玩。」甚至還被如此告誡。
熱衷於教育的媽媽直接指導他念書,他把這些事情都寫在手機網站裡。
〈爸媽想跟身邊的人炫耀自己的兒子,為了讓我寫出完美的作文,所以我的作文都要先給父母檢查。〉
〈爸媽寫的作文得獎了,爸媽畫的畫得獎了,因為爸媽無理的要求所以我念書念得很好。〉
「爸媽寫的作文」、「爸媽畫的畫」,另外還有「爸媽的檢查」,也可從弟弟發表的記事當中,看見些許模糊的影子。
「也許被誤解成是爸媽拿著筆寫作文或畫畫了。真實的意思是,關於作文的題目或文章、繪畫的主題或構圖等,都是由母親下指示。她所給予的主題,其基底都是『老師會喜歡』的東西。我們就宛如機器人般遵循並寫出文章、畫出畫來。一切也如同母親的設想,老師們都稱讚我們的文章和繪畫。」
此外,一定會看過兒子們所寫作文的母親,「會在『檢查』的時候,將我們寫的句子置換成老師喜歡的句子。」
更甚者,有完美主義的母親──「總是要求完美。在稿紙上寫作文時,只要有一個字寫錯,或是寫得不漂亮,就要重寫。不能使用橡皮擦來修正,而是將已經寫到一半的文章丟到垃圾桶裡,從頭開始再寫一次。寫了又丟、寫了又丟不斷重複,常常得花上一個星期才能完成一篇作文。」
母親的作文指導還有一個「十秒規則」。在兄弟倆寫作文時,母親就坐在旁邊「檢查」──
「為什麼要使用這個成語?」還會像這樣突然丟出問題來。如果答不出來,母親就會開始──
「十、九、八、七……」
像這樣發出聲音倒數。如果數到〇,就會挨巴掌。這裡應該回答的當然是母親所喜歡的答案,而母親喜歡的答案,說到底仍然是「老師喜歡」的東西。
作文指導相關的「檢查」或「十秒規則」,當然可說是母親對於教育有多熱心的表現,但不僅如此,母親也對家庭內進行徹底的管制。首先,「想要買東西時要先取得媽媽的許可」,也就是說不能自由地買東西。譬如說,想買書時──
「一定要告訴她想買什麼,而且讀完書之後,還要寫讀書心得給媽媽看。」
另外,雖然家裡有一台電視,但也禁止自己打開來看,可以看的節目只有「哆啦A夢」和「漫畫日本古物語」而已。據說家裡沒有看電視的習慣,平常甚至連新聞都不看。
關於和異性間的交往,母親也異常地敏感,可說是絕對禁止。加藤死刑犯在國中的時候,班上女同學寄了賀年卡來,上面寫了「我喜歡你」,這張賀年卡被宛如懲罰告示般地貼在冰箱上。弟弟在國中一年級時,也收到女生寫來的類似的明信片,媽媽在吃飯時碰地一聲將之拍在桌子上說:
「不准你們有男女之間的交往!」
從這些過往的事情中不難看見,母親徹底監視孩子,希望他們遵從自己所訂下的規則的樣子。如此強烈的支配欲望,究竟對加藤死刑犯的精神面造成多大的影響不言而喻。
當然,我也並非擁護加藤死刑犯因為無法接受自己身為派遣員工從事單純工作、不如他意的人生,便可將所有責任轉嫁到「都是父母的錯」、「都是社會的錯」。只是,一旦被這樣徹底管理後,就很難透過自主學習去做新的體驗;也就難怪他會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到,毫無自信心。
當然,會覺得憤怒,會覺得欲求不滿。這種憤怒或欲求不滿沒有出口,持續地在加藤死刑犯心中翻攪著,或許也成為他隨機殺人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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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方社會的氛圍下,許多父母都曾對孩子脫口而出這些話語,這些我們習以為常的情境,其實都是一刀一刀割在心頭、血淋淋的傷害⋯⋯大部分的父母,對說出這些話並不以為意,甚至覺得自己「明明就是為了孩子好」。但真的是如此嗎?
精神科醫師片田珠美分析,這些一邊說著愛孩子,卻一邊傷害孩子而毫無自覺的父母,其實是以教養為名的虐待,潛藏著「支配欲望」、「孩子是一項投資」、「占有意識」、「遷怒」、「認為自己是正確的」⋯⋯等意念,或是複製自己曾受到的攻擊與傷害,因此會毫不在意地支配孩子、侵入孩子的私領域、對孩子們有差別待遇、情緒勒索,或是在意世俗的看法,逼迫孩子與自己中意的對象結婚⋯⋯等等,甚至會虐待孩子的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許多看似是天生性格的個性,其實都可回溯自父母對孩子的態度與影響,衍生自我肯定感低落、過度奉獻、自責⋯⋯甚至是憂鬱症、自殘行為與飲食障礙等,更可能在無意識之中,持續複製原生家庭的傷害。
如果對父母抱持著負面的情緒與感情,是否覺得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呢」?甚至會責備自己、抱持罪惡感;或是無法顯露出內心的糾葛與敵意,就讓自己生病,變相對父母進行復仇⋯⋯也或許,你一直暗自希望父母總有一天會洗心革面,理解你的痛苦,甚至開誠布公地與你深談、道歉?
作者片田珠美提醒你,以「不可以不原諒」的理由,勉強自己理解、體諒,是否只是在欺騙自己呢?本書以犀利精準的角度,針對這些受傷的孩子與大人們提出解方,擁抱憤怒與傷痕,更讓這樣長大的孩子停止複製傷害迴圈,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
更多案例與療癒之道,可參閱《都是為你好,難道我會害你嗎?:揭開父母情緒勒索、遷怒、控制、差別待遇的暗黑心理,停止複製傷害迴圈》一書,作者片田珠美為日本,精神科醫生。畢業於大阪大學醫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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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http://bit.ly/2xR9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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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審判過程比我想像中順利,我在法庭中站在被告欄內,跟一個人肉箭靶沒兩樣。
所有證據就像箭矢一樣不偏不倚射向我,還正中紅心,結果我被判上無期徒刑,終生監禁。
一切都超乎現實般發展,我甚至還沒搞清楚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就被送到下一個地方。回過神來,是一個猶如地獄般的單人囚室。
囚室非常潮濕,空氣混雜有血腥味,牆壁灰沉沉的,仔細一看牆上更有指甲挖過的痕跡。
整個空間,都籠罩著死亡的氣氛,我很快就被這種氣氛感染,像蟲子一樣整個人蜷曲起來抖個不停。
後來有警衛經過,他說這裡是專門讓終生監禁的囚犯睡的房間,為了不想影響到其他囚犯,會在這裡關到適當時機才轉去跟其他囚犯共處。
影響?那是什麼意思?
何時才是適當時候?
剛開始我還不明白,後來就懂了。在囚室裡不能分辨晝夜,精神處於頻臨崩潰狀態,卻完全不想睡覺,吃飯變成了維持生命的單純動作。
漸漸地我覺得自己比起一個人,更像維持著血液流動的肉塊。
長期泡浸在囚室絕望的氣氛內,我已經對目前的狀況毫無感覺了,也許這就是警衛所說的「適當時機」吧。
這晚,我睡得比平常更安穩,才躺上床沒多久就昏昏入睡了。
我還夢見了我的哥。他站在黑暗處,彷彿早就知道我會出現一樣。
「嗨,我在你的晚餐裡下了安眠藥。」他劈頭第一句就說。
「……」我沒法回應,到底哥的勢力有多大,能在囚犯裡下藥?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對話了。」哥還是擺出那副暗藏著邪惡的微笑臉。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除了憎恨你之外,長遠來說你的存在會阻礙到我的工作,所以我要把你除掉,很抱歉呢弟弟。」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每次殺人,你都會做惡夢,但殺人是我的工作。」
哥不是工程師嗎?!到底他在說什麼?雖然我在做夢,但不得不說,哥所說的每句話,簡直像在做夢一樣。
「殺人這件事就像工程師一樣,只要把每個零件擺放到適合的位置,就能奪取一個人的性命。」
我還是沒能給反應,哥揮手跟我道別,最後只說了一句。
「鬼花火,是我的名字。」
我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被帶上囚車,送到跟其他囚犯共處的大型監獄中,我的餘生將要在這裡渡過。
我環視四周,這裡擠滿了跟我穿同樣衣服的囚犯,我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人生會有這樣的轉變,腦海裡不斷重播著哥在夢中的說話。
我被編進某個八人囚室,他們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但沒對我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
我每天的工作,是在洗衣房替某間酒店清洗白色毛巾,以及囚犯們的衣服。我的工作只是將毛巾倒進巨型機器內,加入洗衣劑和漂白劑,再等待洗衣機運作,將乾淨的衣物拿出來分類,就這麼簡單。
我絕對沒想到,這工作會為我惹來殺身之禍…
監獄大部分囚犯都是黑道中人,不同社團幹架是常有的事,我這種局外人只需要找個安全地方避免捲入戰爭就行了。
這天,兩幫人在打個你死我活,照慣常獄警會先讓他們打個痛快,十五分鐘後才會到達現場制止,獄警會隨便抓幾個囚犯當替死鬼,好讓他們寫報告。
我剛好在工作,於是躲進疊成山一樣高的衣服中,心想只要避開十五分鐘就行了!
十五分鐘後,獄警到場將兩幫人分開,只有幾個滿身鮮血的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所有人很識趣的停手,因為不想當替死鬼。
我從衣服中爬出來,剛好一名獄警經過,對我進行搜身,我舉高雙手配合。
「Sir,這裡有發現!」
我訝異的看著獄警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幾個獄警像是找到獵物般衝過來將我壓在地上。
「Sir,我在毛巾裡找到兇器,上面有血跡。」
「這不是我的!」我連忙反駁。
「拿回去查驗血液是屬於誰的。」較高級的獄警命令。
我被鎖進單人囚室,這幾天內心有不祥的預感,又想起了哥哥在夢中的話。
匕首在毛巾堆中被發現,似乎是從外面帶進來的,但為何上面有血跡呢?
隔天,那個當初抓著我的獄警進入囚室,跟我說檢驗報告出來了,血跡的確屬於那個受重傷的囚犯。
「我已經是個死刑犯了,還會被怎樣?」
「你會被其他囚犯打死。」
獄警一說,我心裡一凜。
「告訴你好了,鬼花火是個殺手。那傢伙很擅於說話,總是能開出對方沒法拒絕的交易。不過…」
獄警頓了一下:「他最擅長的,是製造『意外殺人』。」
「這麼說…你、你也是他的人吧?」
獄警聳聳背,拉低帽子,將我送回八人囚室。獄警才一轉身,其他人已經將我團團包圍了。
******
殺手的委託,都是由經紀人所給予的。殺手不會自己暴露身份,經紀人的身份更為神秘。
「鬼花火,你的『家事』完成了嗎?」
「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想你進入學校一趟。」
「哈?想我當老師嗎?」
「目標是個叫何魯詩的女孩。」
「這女孩有什麼特別?」鬼花火拿著女孩的照片端詳。
「聽說,她擁有吹熄人頭上蠟燭的能力,其他殺手沒法接近她,才要拜託你製造一場意外。」
「有同業接下這張單子嗎?」
「有,三個。」
「沒問題啊,交給我吧~對了,你回家是走哪條路?」
「咦?」經紀人不明所以。
「那邊的路,十分鐘後會發生交通意外喔。」鬼花火指向前面的一條路。
「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完)
*有讀者跟我說過:「追你的故事很痛苦,你都連來連去,故事又難以解說,我只想沒腦的看故事就算了…」
呃,是的,很抱歉,做我的讀者要求很高。
支持我的創作,可買書助養:
《阿公講鬼》
《夜谷賓館營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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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的故事會連結到何魯詩的故事中
瞭解更多何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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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犯最後一餐叫什麼 在 麻的法課 - 邱豑慶醫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是麻醉專科醫師
#我支持器官捐贈,#我已簽器捐卡
但 #我反對器捐默許制
什麼叫默許制?
預設默許是指政府預先將公民默認為器官捐獻者,但公民可拒絕並退出該制度,未簽署退出條約的公民,在去世後即會進行器官捐獻。而依據與親屬對於器官捐獻的態度,該制度亦有軟硬之分,現時大多實行預設默許制度的國家均採用軟性制度,即為最終器官捐贈會尊重親屬意見,如親屬表示反對進行器官捐贈,手術則不會進行,但硬性制度並不將親屬態度列入考量,故會引發親屬與醫院之間的糾紛。
白話文就是:默許制就是在你沒有提出申請『你反對器捐』的狀況下,法律預設默許你是願意捐器官的。
軟性默許制允許親屬代替你不捐。
硬性默許制是只要你沒有事先聲明你不願器官捐贈,就算你親屬在你死後反對也無效。 (如新加坡和法國)
哈囉~
你有聽過什麼叫 #道德綁架 嗎?
來,我問問各位:
有一天老師說,學校有位同學小明家中發生突發事件,急需各位救助。
所以,沒有意見的人,我們一人收10元,#發揮各位的愛心,幫助一下小明好嗎?
#有意見不想捐的人不勉強,
#可以舉手跟老師說。
#沒有舉手的人就默認你同意
我們來討論幾個問題:
1.全班大部分人都沒舉手的情況下,舉手的人是不是要被道德公審,#你好沒愛心?即便,你口袋裡的十元,是你午餐的飯錢,是你媽媽做家庭代工,一件幾毛錢辛苦賺來讓你吃飯的?
2.你如果剛好當時不在場呢?
回到器捐這個問題吧。
1.的情形是,在社會氛圍下,會不會用道德勒索,甚至是全民公審來逼迫那些,其實不願意捐贈的人?
2.的情形,讓我光一想到那些 『安養院沒有親屬的老人』,『榮民之家的北北』,『遊民』,『獨居的弱勢』,還有『智力障礙,或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就讓我全身不寒而慄!
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教育程度,
如果你沒有行為自理的能力,
如果你沒有親近關懷的家人,
你有可能到你呼出最後一口氣前,都不知道這個『不提出反對你的身體就不是你自己的』法律規定。
為什麼我們要廢除死刑犯的器捐?
因為你無法得知,對一個連人身自由都沒有的重刑犯,「#是否能做出自由且知情之同意」,這是最基本的醫學倫理問題。
有去摘取過死刑犯的器官的醫師,應該都會留下陰影。
我們知道為了保有捐贈器官的功能,要器捐的死刑犯,槍決執行會從射擊心臟,改成射擊頭部,然後第一時間把他送到醫院,完成器官摘取。
根據 ASA (American Society of Anesthesiologists) 的分類,
一般手術的病患,依據病患身體狀況,麻醉風險可以分為幾個等級,分別為 ASA I ~ ASA V。
但,其實還有一個 隱藏等級
ASA VI :A declared brain-dead patient whose organs are being removed for donor purposes"
指的是 腦死器官捐贈的捐贈者。
是的,器官捐贈者,他只是腦死,但心臟還在跳動,你劃刀他一樣會血壓高,對疼痛刺激一樣會有反射,所以摘取器官的過程中,#仍然需要麻醉。
所以對於一個生前可能是窮凶極惡的罪犯,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樂之捐,頭部還有個彈孔在流血,心臟還在健康的跳動的捐贈者,要去摘取他的器官,其實對於腦判的醫師,執刀的醫師,還有麻醉的醫師,都是一個沉重的心理壓力。
我有聽過學長,參與了一次就再也不想碰觸這類的案件。
還有聽過鄉野傳說是,要麻醉這樣的病人,口袋記得帶十元,手術結束離開醫院時,不要直接回家,找個地方把十元丟掉,繞一條遠一點的路回家。
鄉野傳說當然是無稽之談,但為甚麼有這樣的流言呢?因為參與死刑犯器捐的醫療人員,莫不承受了極大的心理壓力,這只是幫心裡的壓力找個宣洩口而已。
回過頭來說,對一個教育程度不高的獨居老人,她可能壓根不知道,她如果不去提出申請,她的器官將會在她死後,被默認捐出。
同樣的,無行為能力的智力障礙者/精神病患,無親屬被安置在老人之家的住民,親屬不願照顧也不想花喪葬費用處理的病人,這些人是不是能夠自由的保有『我不想捐器官』的權利?
到最後,會不會是高知識高社經地位的人拒絕器捐,但卻享用弱勢不懂拒絕的人捐出的器官?
這些富人剝奪完你的財富,快樂,健康之後,連你的器官都不放過?
我拒絕成為這樣的幫兇。
新聞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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