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公園的一切,我跟大家一起在學習的路上。
小時候,並沒有這麼多玩樂的空間與選項,常常就是玩玩沙子、地上的樹葉,跳格子、紅綠燈、鬼抓人,希哩呼嚕地就度過童年;年紀再長一些,所謂的公園就是跟籃球框連結在一起。『公園』這個名詞,似乎就是停留在童年及學生時代的產物。
直到現在,尤其是當議員的這兩年,透過許多民眾向我陳情,更近一步的瞭解公園、參與公園規劃改造後,再一次對公園有了不同的理解。
公園作為城市發展指標與為都市生活的緩衝帶,是最貼近大家生活的公共空間。在眾多陳情的案件類型裡頭,與『公園』有關的佔據相當大部分的比例,從垃圾桶與廁所清潔、遊具損壞報修、共融遊具設置、身障孩童的親近使用權,到各種不同運動場地,諸如極限公園、足球場地等等的爭取,種類需求繁雜且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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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性的整體規劃
很開心有在地領路人廖子齊 新竹市議員以及王婉諭委員共同參訪新竹市左岸公園廊道。
這裡,原本是高架橋下的灰色地帶,甚至原本有許多被傾倒廢棄物的狀況,如今在中央水環境改善計畫的補助,這裡容納了至少棒壘球場、極限公園、PUSHBIKE公園、狗狗公園等等。同時預計要跟新竹市的17公里海岸線、南寮漁港區,共同組成一個微笑水岸的整體架構(沒錯,苗栗的『石虎公園』也是爭取中央的水環境改善計畫的補助……)。
若從地圖上可以看見,整個廊道規劃涵括新竹市的北邊河岸與西邊海岸,搭配客雅溪與隆恩圳水系生態景觀帶與舊城區共同交織出生態城市的願景。
相較於此,苗栗縣府在目前的許多規畫上常常令許多人覺得欠缺整體的架構與串聯。例如苗栗目前在整個重要水岸或海岸線的整體規劃與串聯是如何?我們過去也曾對苗栗縣政府的相關局處提出質詢,得到的答案竟是局處未能明確掌握整體主軸,僅能隨著經費爭取多寡決定發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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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害關係人的事前溝通
『我們認為先溝通,搜集大眾的需求後,再逐步做出調整』、『必須要與各方利害關係人建立良好的溝通,這樣的過程將會是一個公共工程成敗的重要的關鍵點』,這是我們在這次參訪過程中不斷聽到的幾個重點。
以河岸的公園廊道為例,到底人為建築可以作多少退縮、考量原棲生物的需求,預先的田調、主動拜訪相關倡議以及生態團體,了解在地生物的習性,調整路燈照明色溫亮度、間隔、光罩範圍,設置緩衝綠帶避免路殺,劃定人與生物的界線達到減少衝突效果。又或者是打造社區型公園時,廣發問卷以及舉辦說明會,希望能夠觸及更多使用者的經驗,創造居民參與感與在地認同感,減少說明會只是流於形式或僅成為招標契約上一個必須去完成的義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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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樂空間我們一起創造
玩,重要得超乎我們想像,許多動人的身體記憶都是在玩樂中學習與體驗,在玩樂中感受愉悅、感受挑戰、感受刺激,感受競爭與合作,學習如何與自己、他人與社會彼此互動。
創造一個『可以玩的地方』空間場域就相當重要,對於生活在這個空間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是對空間共同認同,也是對生態的尊重。
希望,我們社會上每一位孩子或成人都能夠有機會在好的場域玩樂,好好的被對待,好好的在遊戲中被理解,而不是變成被屏除在『公園場域』不受歡迎的對象;也希望,爭取許多經費所建造的公園,廣納更多的使用者體驗,而非單純複製貼上。
格子狀水系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談戀愛是一件好麻煩的事](十)
抵達澳門以後,還沒到行李轉盤領行李,我就忍不住先跑到廁所去乾嘔。
我實在是太緊張了。
要不是我知道我絕對沒可能懷孕,不然以我現在這樣乾嘔的程度,我會以為自己肚裡懷了十胞胎。
走出廁間,我習慣性地打開水龍頭洗手。我凝望著鏡中的自己,想到待會走出機場,就能看見我日思夜想的他,我好不容易止住的奇異噁心感又開始凝聚在胸口。我不顧手還是溼的就將雙手壓在心口,再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止住了那種不舒服的興奮感。
我真的好想見到他,卻又好怕真的看見他。
這是戀愛,是我久違的期待。如果有任何一種快樂是需要經歷極大的痛苦才能擁有,我想除了生孩子以外,就是我現在的這種感覺了。
我重新補了點妝,確認自己看起來應該是無懈可擊之後,才敢走出廁所。
行李轉盤上只剩下我的行李在孤伶伶地旋轉著,我迅速地提起行囊,然後盡量自信大氣的走出海關。
澳門機場很小,我一眼就從也不多的人潮中發現白襯衫的身影,但他明明在右邊,我卻不小心放任自己的腳步朝左邊走去。直到他叫住我,我才假裝沒事般回頭。我知道我的心還在抗拒這過於巨大的亢奮,但我要加油,我要習慣,我必須要冷靜才能在他面前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我來幫妳拿吧。」白襯衫一見我就伸手替我接過行李,表情看起來倒十分平靜。
我奇異的乾嘔感也在見到他本人之後平復了不少。我還是有些緊張、害怕、不習慣,可是我知道我喜歡這種壓迫的歡愉。
雖然這只是第三次見面,但我可以確定,我真的很喜歡他。
白襯衫開了一台白色的奧迪A4敞篷版來接我,我雖然心裡覺得:幹,好誇張。但下一秒馬上就被如浪潮般襲來的虛榮感給淹沒。我從來不是特別愛慕虛榮的女人,以前也交過薪水比我還少一半的男友,但看著眼前的這台拉風的車子,再想到身邊的這個男人是澳門賭王的兒子,我真的忍不住在心裡扶著肚子笑到都要倒頭栽去翻過一個跟斗。
因為班機delay的關係,我抵達澳門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了。白襯衫的家在澳門本島,而機場在氹仔島,所以必須要過橋才能抵達。我在車子開上連接兩島的南灣大橋時忍不住開口:「我可不可以把手伸出去啊?」
「可以啊。」他邊說邊斜睨了我一眼,語氣輕鬆但表情充滿驕傲。
我依言將手伸出車外,感受因車速而產生的風阻,那力量大地幾乎好像能令我揚升飛起。我的腎上腺素跟著風速上飆,心跳又忍不住加快,我已經分不清楚我的興奮是因為風,還是因為身旁的他,我只知道我已經好久沒有這種真摯純粹的快樂,僅僅是將手伸出車窗外就唾手可得。
我縮回左手,然後轉頭看看他開車的側臉。白襯衫雖然面無表情,卻透著一抹顯而易見的自信與驕傲。
我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他什麼,可是這一刻,我突然明白,我喜歡的,就是潛藏在他肌膚底下的不可一世,還有他舉手投足間,不經意從毛細孔中噴射而出的一股優越。
一陣羞赧自喉間湧出,我忍俊不住只好假裝低頭搓搓鼻子再轉頭望向窗外。
澳門的繁華燦爛隔著一片海洋在我眼前閃耀跳動,但我的心只容納得下在我右手邊的那個男人。
澳門很小,開過一個南灣大橋後,我們很快就到了白襯衫的家。但他的家卻不如他的車子華麗,而是外觀有些破落的舊電梯華廈。
車子拐彎進入大廈旁的小巷裡,然後再ㄧ轉彎開進了建築物的二樓。
白襯衫搖下車窗,拿起電動遙控器,伸出手去按開面前的鐵捲門。在等待鐵門開啟的同時,他突然開口:「在澳門如果停車場在二樓都是比較貴的房子。」
我靦腆ㄧ笑不置可否地答:「是嘛。」等著他繼續給我解釋。
「澳門的排水系統不好,有時候颱風來了常會淹水,如果車子放在地下室,那就報銷了。所以停車場在二樓的房子比較貴。我以後買房子,也一定要找這種的。」他答。
「那你在台灣也要買房子嗎?」我輕聲問著,怕自己的小心事在韻腳間洩了底。
「我很想,因為台灣也是我的家。但暫時不可能了,從現在開始我應該都要留在這裡。」他邊說邊俐落地將車開上二樓停車場,然後在迷宮般的停車場裡熟絡地東拐西彎。
「那⋯可以回來玩吧?」我又忍不住再問了一句。
「不然這樣好了,」他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把妳的小閣樓買下來,以後我回台灣都去跟妳住,然後妳天天幫我看房子、打掃,這樣不是很剛好?」
「那我只在你回來的時候打掃。」我調皮地回。
「可以。」他邊回答邊倒車入庫。
他的車位在一個很爛的地方,旁邊有根樑柱,格子又畫得特小。但他依舊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車停妥,讓雖然擁有駕照卻無法上路的我好生佩服。
下車後,他替我提起行李,領著我往電梯口走。我看著他偉岸的背膀,心裡一道恐懼的鎖,突然哐啷一聲解了開來。
如果我想成為能站在他身後的女人,那我必需先要有能攙著他的勇氣。心念一定,我大方地邁步向前,勾上他沒拿行李空著的左手。
感受到我的碰觸,他先是稍微驚訝地低頭看了我一眼,但一瞬即回復平靜,沒事般地繼續前進。
澳門由於地小,所以房子幾乎都很高。電梯門在二十樓打開,他帶著我向左轉,然後開了門讓我進去,
門一開,我倒是嚇到了。
儘管這棟大樓的外觀破落,但他家的內部裝潢卻盡顯華麗,空氣中甚至還飄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你家好漂亮喔!」我忍不住小小聲地讚嘆。
「嗯,後來重新裝潢過。然後我們還把隔壁戶也買下來打通,才有這麼大的空間,不然澳門地方都太小了。」他說。
脫了鞋子,他帶我進到他房裡,就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準備盥洗。我有些羞澀地愣在一旁看著他的動作,不敢輕舉妄動。
「妳要不要先洗澡?」他突然問。
「喔⋯好啊。」聽到他的話我才像是獲得赦免般,飄至我的行李處拿取衣物及個人用品。
他指了指他房裡的一個方向,道:「廁所在那裡。」
「好。」回答完我即低頭快步衝進廁所,而此時他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褲了!
進到同樣富麗堂皇的廁所,我一直懸浮的心,才稍稍放下。我放下抱在手上的東西,打開水龍頭,希望能讓手足無措的自己感覺忙碌一些,卻還是不小心,想到令人害羞的地方去。
他帶我來他的房間,是要我跟他睡在一起嗎?不不不,也許只是讓我在他的房間洗澡,畢竟那麼晚了會吵到別人嘛。那我可以認真素顏嗎?可是如果他今晚要跟我發生關係,是不是帶點妝比較好?幹,可是我好累喔。而且總不能接下來幾天都不卸妝吧?那皮膚會變很差耶。那要不要順便把毛刮一刮,以備不時之需?可是他會不會其實喜歡有毛啊?搞不好人家只把妳當朋友,想那麼多幹嘛啦⋯。
各種問題在我心內亂竄,我雖然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但在面對這種「私密」的事情時,還是會有止不住的焦慮與嬌羞。畢竟我也很久沒有交過男友了,當然也是很久沒有「開機」了。
不曉得我的「軟硬體設備」,現在還堪不堪用?
由於我真的太糾結了,導致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竟都沒有察覺,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才將我拉回現實。
「幹嘛?」我朝門邊回,並且當機立斷先迅速將身上衣服脫下,然後拿出卸妝棉,準備卸妝。
「開門啊。」他答。
聽見他的回答,我有點著急了,馬上回道:「可是我沒穿衣服耶。」
「又不是沒看過。」他倒說得輕鬆,然後又補了一句:「快點啦。」還多敲了幾下門,逼得我不得不棄守。
我假裝無事開門,儘管裸著身子卻好像是國王穿著新衣一般的自若。
開了門後,我馬上轉身向著洗手檯繼續卸妝的動作,卻是默默減弱了手勁,刻意想讓妝容可以稍微留在臉上,至少眼線、睫毛膏還在的話,素顏的樣子也能看起來有精神一點。
反正男人分不出來什麼是真素顏、什麼是假素顏啦!
白襯衫脫了內褲,就自顧自地走進淋浴間沖澡了。我則在「狀似」卸完妝之後,也拉開了玻璃淋浴間的門,擠進他身側,要分一點水。
我們就這樣滑著身子在小小的淋浴間裡擠來擠去。
我不是沒和男人一起洗過澡,也認為自己的人生閱歷應該是能扛得起這種情況了,卻還是抑止不住地緊張起來,並且刻意地迴避他似乎漸趨灼熱的雙眼,及⋯下體。
該不會我們的第一次就要在浴室裡發生了吧?
在我忍不住這樣想的時候,他卻走出了淋浴間,留下我一個人及滿室曖昧的水霧,還有淫穢的幻想。
幹,我是男人嗎?
我面迎向水柱,極力沖刷自己的滿頭春色,然後不禁莞爾一笑,笑自己竟還像個青少年似的,有這種按耐不住的慾望。
洗完澡也整理好自己後,我向他要了吹風機吹頭髮。他則躺在床上轉著電視,一派輕鬆悠閒。
吹完頭後,我終於敢開口,問出今晚最重要的問題:「欸,我要睡哪裡啊?」
「這裡啊。」他頭一歪意指他的身側。
「喔。」我依言乖乖地爬上床去,好像這一切很正常。
待我躺好,他隨即關上電視,關上了燈,也躺下。
我刻意背對著他,躺在床的邊緣。雖然僅是咫尺的距離,我卻覺得我們之間隔著一條濁水溪。
怎麼還不來抱我呢?我在心內焦急著。而此刻房內一片寧靜,反而令我更清楚地聽見自己快得不像話的心跳聲。
大概過了一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假裝翻身,先翻到正面,然後張開眼睛看了天花板一眼,再閉上眼睛,在心裡倒數十秒過後,再假裝翻身,翻到他的那一面。
我在心裡再數到三十,才敢偷偷地瞇起眼縫偷看他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他的眼睛竟亮亮的,正直勾勾地回望著我!
他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然後伸出一隻手來把我勾向前靠進他懷裡,邊道:「這樣妳比較舒服吧。」雖是問句卻有不容質疑的自信。
我沒有回話,卻也沒有抗拒地偎入他的胸膛。我想放鬆而深呼吸了一口氣,卻不小心更吸進了滿鼻子他的氣味,令我的肢體更僵硬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我的不安,他又幽幽地說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強迫人的。」邊說還很故意地邊用腳勾上我的腿。
我的雙手靠在他的胸前,薄弱地為自己隔出最後一道防線。但我清楚地知道,不論我如何地抗拒,依舊是抵擋不了心跳想衝破一切的強度。
我能感覺到我的卵巢此時此刻正在瘋狂排卵。
「睡吧。」他拍拍我的頭。
「如果我說我想呢?」我卵子衝腦了。
他低下頭看我,而我也終於敢抬起頭迎向他的目光。
我們不再說話,取而代之地是一連串纏綿的深吻。
對我來說,你就是整個澳門。當他進入我的那一刻,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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