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澎湖。
其實應該説,我很喜歡澎湖的緣民宿。
更精確説法,是我很喜歡緣民宿的老闆娘劉姐。
我跟劉姐很投緣,每一次去都被她照顧得很好.我就想這次我跟兩個女朋友去澎湖玩,要帶個禮物送她。
前天我就特地打電話通化街夜市裏,我最喜歡的陸家牛肉店幫我切兩塊四公分厚的肋眼牛排用真空包裝包好,再請蘿蔔頭去幫我拿。
蘿蔔頭看了牛排很喜歡,說留一塊給他。我不肯,強調這是給劉姐的禮物。蘿蔔頭自己也很喜歡劉姐就不吵了,還幫我包在保溫袋,昨天早上我出門上班時,他還交待我,到公司就冰冰箱,下班趕飛機時,別忘了拿。
我那時趕著走,覺得這老男人好囉嗦。
昨天的作業正好又提早完成,所以我一點都不趕,時間到了就好整以瑕的用app叫了計程車,拎著保溫袋跟行李箱下樓了。
到了機場看看時間剛剛好,距離起飛五十分鐘,正想今天真是完美.
此時赫然發現...牛排不見了!!!
計程車司機陪我車子裏裏外外看了好幾遍,其實看車外有屁用,但我真的檢查了,甚至連車底都看了,人在慌張時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總之沒有就是沒有。
我一邊排隊check in 一邊回想,牛排到那兒去了,
突然靈光一現,在等車時,我要用叫車app,看計程車牌,需要兩隻手操作手機,所以把裝牛排的保溫袋跟行李箱,都靠在路邊柱子上,一定是在那裏!
但我此時,已經對自己充滿懷疑。
不管啦,還是趕快打電話給凱莉,叫她下樓去看看。
大概情節太過奇怪,凱莉一直説,什麼?你掉了什麼?在那裏?什麼柱子?花了好一點時間溝通,但我心想,這能找回來也太神奇,牛排放在路邊幾天怕要臭了。
沒想到凱莉十分鐘後,就傳來一張照片,找到牛排了。
雖然平常看不大出來,但凱莉真的是柏克萊的高材生,在這種緊急的時候就看得出來了,柏克萊教得好啊!
我叫凱莉幫我放冰箱,凱莉一看那牛排之後,就説:不行。我要吃。
幹!這牛排是怎樣...
好啦,送你啦,記得分Ken 一塊。
我到了登機門,心裡就在盤算,要不要跟蘿蔔頭老實講.後來我想想,凱莉搞不好已經發了IG,紙包不住火,Honesty is the best policy, 還是自首吧!
我就打了個電話給蘿蔔頭。
我:貝比.....
蘿蔔頭:yeah?
我:我跟你講,你不要生氣喲.....我把牛排弄丟了.
然後就把過程敘述了一遍.
我本來以為蘿蔔頭會把我臭罵一頓,叫你留我給吃,你就不要之類的,沒想到他說:我早就知道你會掉.
我:啊?
蘿蔔頭:我早就猜你只有50%的機會,會把牛排帶到目的地,所以我自己烤了一個蛋糕,放在行李箱裡,讓你送劉姐,你行李箱沒掉吧?
……………….
圖一:拿到牛排的凱莉,而且果然已經發在臉書上了.
圖二:拿到蛋糕的劉姐,所以我行李箱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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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吳明益老師寫海。
字裡行間似乎都能聞到海的氣息
【鹽.蚵仔寮小琉球.那隻吹動微風的鳥】(黑潮島航0607)
1、鹽與鹽的氣質
當「小多」靠港蚵仔寮,等待海巡清點人數,加水打冰的空檔,惠芳發給了我們抹布,說船長希望我們幫忙把船鐵質部分的鹽擦掉。我今天已注意到這件事,幾天航程下來,打上船身的浪,不斷被陽光曬乾後,留下一層薄鹽。每次靠上扶手,深色的衣服就會沾上鹽花。
一位夥伴邊擦邊開玩笑地說,早知道早上就不用吃鹽啦,把欄杆刮一刮就有了。
這次繞島行程裡,船上有兩位醫護人員阿甘(黑鯨咖啡的老闆,曾擔任過護理士)與徐子恆醫師。每天船行不久,他們就會發給我們每人一個裡面裝了鹽的膠囊,有時還帶著水,看著我們吞下。這是預防我們在炎熱的氣候裡,不知不覺中暑或電解質失衡。
如果你曾經大量流汗,就會感到身體渴求鹽分。我母親煮菜向來「重鹹」,那是因為她師父是我外婆,而我外婆當時得煮菜給務農又是漁民的外公吃,他從事的正是大量流汗的工作。我外公的工作養鈍了我母親的舌頭,直到如今,吃飯時她都會突如其來地問一句:「傷汫(tsiánn,淡的意思)否?」
有一派學者認為,人類和許多生物一樣從海洋生物演化而來,因此至今我們血液都和海水一樣帶有鹹味,甚至連鈉、鉀、鈣等元素的含量比例都幾乎相同。我們身上的循環系統留著海水的遺跡。鹽能調節人體水份、維持細胞內外的滲透壓,和酸鹼的平衡,曾經鹽可以影響一個帝國,打通一條路,創造一個航道。
但身體裡的鹽劑量過高可是會致命的,海洋生物生活在充滿鹽分的環境裡,得演化出排除過量鹽份的機制。我們一直期待在往小琉球路上能看見的海龜,能從淚腺排除鹽份,許多淡鹹水交界的植物根系都有過濾作用,不會吸收過量的鹽到樹體之內。在我居住的紅樹林裡有許多彈塗魚,據研究牠們演化出巨大的嘴巴、咽喉以及上下顎,用意在於增加呼吸的表面積,當牠們離水的時候,嘴裡都含有空氣泡。這空氣泡不但像潛水夫的水肺一樣讓牠們可以短暫陸棲生活,當高鹽、低氧的海水淹過洞穴時,牠們還能躲在其中,靠氣泡存活。
這一兩年我如果帶學生去山上,也都會隨身帶著「鹽糖」,日本產的鹽糖常常有學生吃完了又來要,簡直當成零嘴了。
有趣的是,這趟我們是航行在絕不缺鹽的海洋之上,還是得吃膠囊來補鹽。因為海水裡又太多不可預期,可能會傷害我們身體的元素。
拿著抹布擦著「小多」身上的鹽,我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我舉起手,拉起衣服,想要嗅聞自己身上是否帶著「鹽味」。但連日出海,嗅覺似乎漸漸鈍了。我並不排斥身上有鹽味,住在花蓮,偶爾會遇到常出海的漁民或是像黑潮的朋友,我總覺得他們身上有一種鹽味,那並不是返回陸地後沒有清洗乾淨的味道,而是一種氣質。
一種粗獷、不拘泥、不掩飾,能溶入水中毫無形跡,卻飽含能量的氣質。
2、那隻吹動微風的鳥
清晨6點14分,「小多」受檢出海以後,我感受到自己處於一種低迷的狀態。大概就是連日心裡的壓抑,以及睡眠不足,逐漸堵塞了哪裡。書算是還讀得下去,卻無心觀察島嶼。不久船穿過列陣等待入港的巨大商船,它們留下航路靜止地停在大海上,顯得堅強巨大,但那只是假象。到目前為止,人類創造的所有機械,在大海面前都一樣脆弱。
這段路幾乎都只看得到沿岸的煙囪。已經有很多研究顯示,景觀影響人的情緒,天氣也影響人的情緒。我有一種錯覺,島民的情緒和島上的霧霾,似乎糾纏不可分割。
正當我逐漸被疲憊感腐蝕活力時,夥伴們發現了大量的海上油污。說是油污並不準確,因為油污會漂浮在大海表層,並且形成彩色反光。但我們看到蔓延海上的褐色泡沫,有伙伴說更像奶昔、咖啡上的奶泡,只是散發著難以具體陳述的惡臭。
冠榮打撈了一水桶的油污上來,嗅聞了一下,露出嫌惡的表情。在討論中,有人認為那更像是類似有機質的污染(比方說豬糞或其它)。但光這樣討論是不會有結果的,我們把它裝進罐子裡,準備送交有關單位化驗。
回頭看向船尾,那泡沫在海上蜿蜒如河,倒映著我們的影子,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
當我們看到漂流垃圾、可見塑膠或是油污滿布海上時,通常想到的是人類捕食的魚類是否遭到污染。事實上這類污染有能摧毀的是更根本的,海洋的生育力量。
2014年我到柏克萊的亞洲研究中心演講《複眼人》時,他們找了海洋研究中心的艾瑞克.哈吉(Eric Hartge)博士與我對談。(我過去寫文章提過)哈吉的研究領域是「海洋酸化」(Ocean Acidification),他把這個議題跟海嘯合在一起談,認為暖化、酸化的現象,未來很可能與洪災、海嘯產生關聯。
另一方面,酸化也和生態環境密切相關。他舉例說「螔螺屬」(Limacina)中的有殼翼足類,在成長過程中,殼往往因為海水酸化而導致發育不全,即使只是微小的變動都會造成牠們的殼溶解而無法順利長成。由於翼足類是魚類的重要食物,如此一來便造成魚類的糧食荒。
後來我又讀到生態學家瑪樂.哈德特提到橈足類(Copepods)生物(是細小的甲殼類動物,海洋與淡水都有分布,是海洋中重要的蛋白質來源),在繁殖時會特別聚集在不同溫度、鹽度或海洋環流造成的邊界區域。這薄薄的區域較能保持靜止,讓橈足類的雌性得以留下性訊息。人類難以想像水的微細變化對牠們的生存造成多大的威脅,那是因為人類的感官只可能偵測出最極端的溫水與冷水、或是淡水與鹹水之間的反差,但是橈足類對水的感覺,卻如同我們對不同材質的布料的感覺。「對牠們來說,邊界層那種靜態得有如禪宗般的氣氛,與海洋裡其他部分的差異,非常明顯,就像絲綢與燈芯絨的差別……。」
海洋酸化的主要原因就是過度排放的CO2以及人類釋放到海洋中的污染物,污染不僅造成我們吃下身體累積各種毒素的魚,更應該注意的是「海洋的饑荒」。
黑潮的團隊當然知道,數十個測點的抽樣,污染區樣本的採集,並不足以給出足夠解讀的數據。但像今天在南星填海造陸計畫外海,與高屏溪出海口之間採集到的,那小小的一罐樣本,卻象徵著難以言喻的不祥氣息,那或許是島民自己釋放出去的anito(達悟語惡靈之意)。或許是心理作用,之後「小多」雖然繼續朝向曾文溪航行著,我卻有短暫的時間感受不到風。
我想起英國詩人柯立芝(Samuel Taylor Coleridge)的詩作〈老水手之歌〉(The Rime of the Amcient Mariner),詩中的老水手殺死了一隻眼中藏著精靈,背上帶著冷風的美麗白鳥,他後悔地吟唱道:
我做了件可憎之事,
會給人帶來災難
證據確鑿,是我殺死了那隻
吹動微風的鳥。
啊,可恥的人。他們說,竟然殺死了
那隻吹動微風的鳥
3、我想要親眼去瞧瞧
九點多到達小琉球海域後,「小多」謹慎地遠遠繞島前往測點。這是因為在昨晚的會議中,金磊特別提醒,小琉球是許多潛水客的熱門景點,這些初級的潛水人員,以30米的水深為界。為了避免意外發生,他建議測點應該選擇超過30米深的海域。
因此,在小琉球的四個測點(花瓶岩、杉福漁港外、厚石群礁、龍蝦洞)深度都遠超過30米,其中杉福漁港外海甚至達到113米。這些海域都有不少可見的漂浮垃圾——泡麵袋、飲料瓶、繩索、飲料杯……讓這個潛水的絕佳海域顯得失色。就像我們之前在澎湖所目睹的一樣,垃圾永遠是這種小型觀光島嶼的難題。
但我感覺小多船上的兩位水下攝影師金磊和Zola,都很想潛入水中。
我自己不擅長游泳,卻喜歡看海底影片。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到蘭嶼旅行,正好遇到一個英國年輕人,向我和M說是不是願意去看他作品的播放。我們坐在野銀的戶外,看著他將大海投影在效果並不好的白布上,達悟人潛水的姿態,從此以後以一種美學的地位存在我的記憶裡。那個年輕人叫做Andrew Limond,那部紀錄片後來正式推出時叫《深海獵人》。
我問Zola為什麼喜歡潛水?她告訴我她學潛水是為了能水下攝影。就像我們第一次使用長鏡頭、微距鏡看世界時一樣,在水下看到的一切和水面上並不相同。
在水面下你得把光線的折射考量進去,因此曝光值與正常空氣裡並不相同,海裡是魚的曝光值。不懂潛水的我難以想像那樣的世界,但透過Zola的眼神能看到那種藍色。
她說她曾經潛到八十米,為了是感受「氮醉」,還有那個角度看到的海面。
我在《浮光》裡曾提到一本人類把自己投向深海的書,叫做《深海潛航》。本身就是傳奇潛航者的羅伯.巴拉德(Robert D. Dallard,曾參與鐵達尼號的搜索),預期未來將會出現讓人類身體留在原地,心靈卻能彷彿潛入深海一樣,體會潛航知識收獲與心靈激情的技術。
他說,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心智能單獨行動,而將軀體留在原地,還有什麼比這更像天使呢?
羅伯說的很像虛擬實境的技術,我卻不完全認同這樣的說法。我喜歡海洋探險家庫斯托(Jacques-Yves Cousteau)說的:「我們得親自去瞧瞧。」我喜歡像金磊和Zola這類曾進入海中與大型鯨面對面過的人的眼神,他們曾經從無界海裡抬頭看無界的海面。
4、寂寞島嶼
航行的這些日子以來,「小多」回到岸上的時候,總有黑潮的朋友熱情接待。他們或許曾經接受過黑潮的課程洗禮,也許本身和黑潮有理念上的相契。
我不是一個喜歡與人交際的人,因此即使是與黑潮的朋友一起島航,我也多一個人用餐,以便能冷靜下來思考一些事情。但我們在澎湖,甚至像台灣海洋環境教育推廣協會的郭兆偉,還專程搭機,就為了與黑潮的朋友相處幾個小時。而前一天在蚵仔寮,則讓在地的蔡登財與曾芷玲招待了此行最豐富難忘的晚餐,我十年前的學生周家宇也意外出現。他們的熱情讓我動搖,即使無話,也想盡可能多相處幾分鐘。
因此今天我聽說小琉球島上有一間書店叫「小島停琉」,店主芃芃與何繐安很期待黑友能去看看,我就決定晚餐後步行前往。
書店在三公里外,我提早出發,所以並沒有特別趕路。只是當我走了五十分鐘到書店前時,才發現店已經關了。
在小琉球,伙伴們住在一處叫「福安宮」的香客房裡,我因為需要寫稿,所以和船長文龍、簡毓群導演,以及今天來與我們會合的李根政先生住在港口的民宿。由於八點半要開會,我於是轉往福安宮,但沒有料到,島上有四個福安宮,供奉不同村落的土地神,背著大海,面向島嶼。
我走向的是大福村的福安宮。等到發現弄錯之後,距離開會時間已經只剩四十分鐘了。我只得回頭走向Goole地圖給我的小路,穿過島上的山坡,前往另一端上杉的福安宮。
在黑暗的山路上我想,是什麼樣的人,會想在小琉球開一間書店?書店在這裡,就像是小島嶼裡的小島嶼。
我想起幾年來過臺灣參加書展的一位德國作家茱迪思.夏朗斯基(Judith Schalansky),她畫了五十座她從未去過(且很難到達)的島嶼,寫成了一本圖文皆美的書《寂寞島嶼》。據說創作這本書的原因是她的童年時期,東德人民不允許跨出國境半步,因此沒有人能離開國境旅行。還是孩子的夏朗斯基憑著家中的一本地圖集和自己的想像,一次又一次逡巡世界。
長大後的夏朗斯基成為一個插畫家、小說家。她繼續以文字和圖像帶著讀者去那些島嶼。想開書店的人都是夏朗斯基吧?一本一本的書就是島嶼,書店的店主都是無法控制自己熱情的導覽者,他們深怕你不踏上這些島嶼。
我滿身大汗地走到福安宮,跟夥伴們說我剛剛走了快兩小時的路,運氣不好到「小島停琉」沒有開。洪亮告訴我說那是因為店主和他們一起去吃飯了,店主很想認識我,可是沒能見到。我說沒關係的,我到了島的前面,繞行過了,還流了一身汗可以證明呢。
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我舔了一下手臂上的汗,發現陸上的汗確實和海上的汗味道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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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省籍的外地人,為老宜蘭人導覽不為人知的宜蘭
週末應朋友之邀,首次在家鄉宜蘭入住民宿。民宿的主人唸過台大電機、台大土木、台大城鄉所與柏克萊大學,現居宜蘭研讀世界史。讀史的目的,是為自己安身立命。過去,我們總希望從自己的國家往外看世界,而現今的世界,卻應該從全球觀點,觀察自己的國家如何從過去的歷史經驗中,演化未來的國家命運。
週日早上,主人帶我們沿著宜蘭河岸往城裡走。民宿主人指著河岸郁郁蔥蔥的樹林說,宜蘭地下水豐富,不是刻意的栽種、養護,並且讓樹根深入地層,這些樹林早就被颱風摧殘了;從慶和橋走到宜蘭的西門,行人不必與車爭道,掛在橋兩側的河上步道,連我這個偶爾騎車路過的宜蘭人都沒注意到。這條橋不僅可以親水,頭頂上的爬藤,更可以遮蔭避日。慶和橋的另外一頭是黃聲遠蓋的社會局,這棟最不像辦公室的辦公室,是宜蘭河岸的地標建築,而與新建築高度相容的洗石地板,讓相鄰的西門老社區,在這個新建築群中活的自在。
中山路上的昭應宮,奉祀媽祖,興建於嘉慶13年。民宿主人說,以前的廟,是社交、教育、藝文場所,廟裡沒有媽祖的故事,但卻供奉了三座開蘭英雄的神像。楊廷理等三位開蘭初期治理宜蘭的官員,以小農公墾的模式,促成地方仕紳與農人的良性互動,加上同樣出身貧微的進士楊士芳、醫師蔣渭水,留下了宜蘭人重視庶民價值,並與眾不同的族群性格。
民宿主人說:「宜蘭人平日性格平和,但平和中潛藏著對於特定義理的堅持」。主人在台北橋旁的憲兵眷村長大,家人都移民美國,但只有他一人回到「祖國」,而祖國中,只有宜蘭最抓得住他,而在我這個老宜蘭人眼中,他比我更懂宜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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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境柏克萊景觀民宿 · 仁愛鄉大同村仁和路186-2號, Nantou Nantouhsien 546. 規劃路線 · 評分· 4.7. (71 則評論) · 2,518 人在這裡打過卡 · +886 4 9280 3758 · alex.lin64@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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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資訊 柏克萊景觀花園民宿
電話 049-2803759
地址 南投縣仁愛鄉大同村仁和路186-2號(青青草原旁200公尺)
網址https://www.boklai.tw/room.php
圖文網誌板 https://www.wretch.cc/blog/she90286/34694159
這次是假日去清境玩
假日清境民宿雙人房都要三千五以上居多
所以這次不能住我愛的普羅旺斯了
普羅旺斯平日加一成服務費只要2640
柏克萊景觀花園民宿 剛好到六月底有一個促銷
雙人房一人1499
就有 早餐 下午茶 晚餐 卡拉ok免費唱
現在七月假日去雙人房3200元
我們從武嶺回來大家都累了
就先去民宿check in 休息一下
老闆不知道在急什麼 我們車都還沒停好
他就一直說 趕快過來登記 趕快過來登記
老闆你到底是多急阿
冷死了
趕請老闆幫我們準備下午茶
藍色蓋子那是糖罐
大家有覺得那像大家廚房裡的鹽罐嗎?
一直覺得用起來怪怪的
我們四個人就在小庭院裡大聊特聊
畢業後也很少有機會可以這樣聊天
感覺真棒
坐在小搖椅
吹著風真棒
要進我們房間之前會先進到這個小客廳
冰箱不在房間裡 客廳才有
柏克萊的房間沒有雙人房的
裡面都是兩張雙人床
可以一人睡一張大床也很不賴 還不多加錢
床頭還擺了兩包小零嘴
老闆真好阿
這變成我們晚上的消夜了
水柱很強的蓮蓬頭
洗起來超舒服的
不過我還是懷念普羅旺斯的檜木浴缸
吃晚餐嚕~~
老闆幫我們準備的火鍋 菜蠻跟肉盤有兩盤
想說好像沒什麼料
原來其實鍋子裡料已經很豐富了
我們跟老闆要蒜頭 老闆居然拿沒切的給我們
我們都傻了 這要怎麼吃
之後就再請老闆幫我們剁碎
奇怪~大家吃火鍋沾醬都不加大蒜的嗎
晚餐吃飽 我們就要出發去小瑞士看水舞
走到草叢旁就發現
好多螢火蟲唷
以前大學都去北埔看螢火蟲 但是都離我們好遠
清境這的螢火蟲就在旁邊的草叢堆就有了
看的好清楚唷
大家都一直大叫了
住柏克萊 可以跟老闆借 象棋 大富翁 撲克牌
哈~好久沒玩了 跟老闆借個大富翁吧
記得我們大學時還曾經在上課時玩過
把紙放在地上玩
老師都沒發現 超好玩
最後我贏了 我都比銀行還有錢了
起床嚕~~~
吃早餐唷~~
大家有多久沒有早上吃過稀飯了
妮妮以前寒暑假住外婆家時才有早餐吃粥耶
好懷念唷~~
只要有好的肉鬆給我 我就可以吃完稀飯了
高山高麗菜一樣的甜
在清境吃的三餐都吃了高山高麗菜
一次吃個夠本 哈哈
我喜歡的菜圃蛋 他沒有煎的赤赤的
一開始就覺得他不討喜
結果他是最好吃的 蛋好軟嫩唷
菜圃又不會很鹹
另外提供了吐司與果醬供客人自行烤
旁邊還有咖啡跟柳橙汁可以喝
當時新聞正在播塑化劑
所以我們四個人都不敢拿柳橙汁來喝
哈~~很怕死耶
心得
住完柏克萊覺得他跟普羅旺斯是完全不同感受
普羅旺斯是真的像在國外渡假下午茶吃手工餅乾與花茶 晚餐吃義大利麵 早餐就吃buffet
柏克萊是可以很親近清境的生態與懷念以前的大富翁與早餐可以吃稀飯
冬天來可能就要住普羅旺斯了 他有提供電毯
柏克萊只有更厚重的棉被
這次雖然沒有住很好的房間 但最重要的是可以跟朋友一起出來玩
真的好開心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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