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狡猾、不斷進化的Covid-19病毒,我們不能心存僥倖,只要稍微鬆懈,他便趁虛而入,奪去我們的自由,更甚者,是寶貴的生命。
今天下午,林智堅市長的直播中,我覺得有段話值得大家思考。他說,「在國家困難的時候,希望大家多一點包容、體諒,當然一定有做得不夠的地方,希望大家給予指導」、「如果每一個人不斷地批評對方,無助於防疫工作,唯有中央地方腳步一致、團結一致。」
我最近在追一部美劇「指定倖存者」,故事背景是一位權力位置原本極度邊緣、學者出身的住宅與都市發展部部長,卻在美國發生嚴重政治危機之際,搖身一變成為全世界最有影響力的美國總統,接手領導國家。
這位毫無選舉經驗與民意基礎的新總統,在劇裡頭有一段演講,對於當前的台灣,也是一面很好的借鏡。
他說,「當危機發生時,我們不能臣服於嘲諷和不信任,我們反而必須保持信心,同時擁抱理性與真相,而非推測和造謠。」
「林肯總統曾預警,‘’ A house divided against itself, cannot stand.’’ (若一家自相紛爭,那家無法維持)。我們正站在相似的路口,但林肯不認為他的家會倒,美國人民必須做出近幾個世代以來,最重要的決定。我們能否團結追求真相和理性,還是會因猜忌與懷疑而倒下?」
林肯總統 演講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妳不再去做投資,幹嘛活的那麼慘?」
我說:「慘嗎?我超滿足的,我現在一場演講才幾千塊,但我覺得非常值得。」
我有比賺錢更高的追求。「如果你出發點都只是為了錢,那也說明了只要有錢,你可以妥協很多東西。」
想和大家分享一些故事與真實例子。
追求錢的人,會完全無法理解我說的,因為他們認為錢才是「成功」,才是一切,所以他們去工作不知道為什麼、去應酬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喝酒、去談客戶不知道為什麼而做,他們只是想「賺錢」。
賺錢當然很好,天經地義的事情,(當然要先養家糊口,能夠照顧好自己再來談理想,否則都是空談,也讓家人擔心)
但除了錢,有沒有想過比錢更重要的價值?如果你出發點都只是為了錢,那也說明了只要有錢,你可以妥協很多東西。
所以為什麼錢可以收買人?可以挖角?可以犯罪?但如果你有「核心價值」你知道你是為了什麼,任何錢都撼動不了你的決定。
而職場是可以影響世界的地方,不管政治、宗教、教育,你要如何能有影響力,做出對的事?你的核心價值是什麼?
美國林肯總統的核心價值是讓社會更好,所以他很明確的在做他的目標,他做出了極大的改變,他治理這地,他解放黑奴,讓非裔美國人有人權,他影響了世界,
他內閣找敵手來當他的核心團隊,他用對的人做對的事,不分彼此。
一位議長,他也是找競選對手當負責人,而他也做出了重大的改變,他花了六年的時間把公廟拆除,公廟背後有很多利益,有錢、宗教、黑道、有政治,不是那麼間單,但他堅持做對的事,到後本來很反對憤怒的那些拜拜的人來告訴他,很感謝你做得很好。完全不同信仰,都可以和好,這是極大影響力。
任何面向都可以有影響力,很多時候是不討喜但對的事。
這些人,讓我反思,在工作的環境中很多時候都是利己主義,要賺多少錢,如何升遷,如何證明自己;批評老闆、上司、罵員工,沒有往更大的格局去,而一個好的領袖是,他可以影響這個地方。
我因為有這幾年的學習與改變,我希望有真理的根基,我很清楚的是,「這件事情可以帶出好的價值觀嗎?否則我不做。」(不要輕看這想法,它會帶出改變,像蝴蝶效應)
以前我不知道我自己的核心價值是什麼,所以我就是追求「錢」,我哪裡錢多就去哪裡,我不知道我賺錢是為了什麼、我上這個通告為了什麼、我演這部戲是為什麼、我做這投資是為了什麼。
但我現在的核心價值是做出好的影響力,所以變成考慮的是,這個工作帶出的影響是什麼?我今天這個通告可以讓人得益處嗎?
如果沒有自己的原則,我為了吸引流量去寫腥羶色的報導、發性感的照片....但做這些光榮嗎?會不會讓我身邊的人羞愧?
假設當記者時候有人叫你發沒營養的新聞,你可以勇敢的和總編說,不好意思,公司的理念是公義,這篇新聞不太適合寫,我們可以換個主題或修改嗎,雖然公司的人可能覺得我有病,或是把你臭罵一頓,甚至炒魷魚,但如果你有你的核心價值,你知道你在做對的事。
如果這長官願意聽你的意見,你就在這裡帶出好的影響,以後越來越少負面的新聞,那這公司是不是變成了健康的媒體,也讓其他同事不用再寫不健康的新聞,同事也因為你變得不一樣。你就像林肯依樣改變了地方。
當你一直堅持自己,別人就會知道你的界限和原則在哪裡。
我記得去一家公司工作的時後,我很喜歡那份工作,也很喜歡那家公司,只是有些徬徨問了弟兄姊妹,我現在去賣東西,只能講商品,也無法聊想法,而且產品適不適合我,我都只能說好,我要如何發揮影響力?
一位弟兄告訴我,雖然賣商品很難帶出你想訴說的理念,但是這地方是你階段性得任務,你在這裡訓練你面對群眾、磨練你的膽量、練習你的口條、提升妳的臨場應變能力。
下一個階段就會讓你到另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你可以把過去累積的經驗帶到新職場上去。你在那裡可以學習帶出好的影響力。
很多時候是「階段性的任務」。
隨著生命變得比較成熟,我知道我自己追求的東西是什麼,那不是錢、聲望,而是看重我的使命、我要如何影響人。
這就是我很清楚我的終極目標,任何人和錢都撼動不了你,那就是你的核心價值。
如果你是一個沒有核心價值的人,你會因為哪裡對你有利益你就會改變心意,那你基本上沒有什麼原則可言,因為你可以出賣你自己,你沒有可以被尊重的價值。
一位好萊鎢的製片,大家告訴他這裡的人很排斥信仰,你最好不要提,他一直不聽別人的勸阻,他在面試的時候告訴對方,我週日的時候都要上教會,我這天不能上班。
他一直做他認為對的事,他拍的東西也關於真理,結果他在公司拍出的電影比當時的蜘蛛人票房還多,最後得獎賣座,老闆要給他加薪升職,他卻說:「抱歉,我要離開這裡自己開公司,而且老闆你要投資我,因為只有我才能作出我的東西。」於是這件事真的成了,他也成了好萊屋最頂尖的公司。
我想說的不是他的信仰,而是他的核心價值,他的原則,他最看重自己的部分。
這些真實的例子,都讓人看見他們的核心價值,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
那你的核心價值是什麼?
你有想過你現在做的工作是為了什麼嗎?
如果只是為了錢,那會很可惜,因為我們被創造有更高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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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總統 演講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世道人生:從不相信一國兩制
1981年初,香港前途問題開始受關注,哲學教授勞思光與時評家徐東濱發起組織「香港前景研究社」,邀我參加。參加者不多,還有胡菊人、談錫永、董千里、陸鏗、孫述憲。主要目的,就是想研究和提出些意見和建議,讓香港在97後可以維持某種形式的英國管治,包括主權換治權、仍然留在英聯邦等。到1984年中英簽訂聯合聲明後,前景社也解散了。那幾年我們提過些方案,同中共在香港的領導許家屯爭論過。解散的原因是我們各人都不相信一國兩制下香港可以保持原來的秩序和價值系統。既然中英已經決定了香港的末路,我們也沒有甚麼事情可以做了。好幾位都辦了移民。
我繼續辦雜誌和寫專欄。1996年我在台灣出版了一本書《香港一九九七》,把我十多年的評論觀點予以概述。最近有某學院教授說他的學生閱後稱之為現代預言。不是我有甚麼先見之明,而是我們前景社的朋友那時都知道,國家與制度是不可分的,國家因制度而立,也因制度衰敗而亡。
國家的構成有三元素:土地、人民、主權。在一片土地上群居的人民為甚麼要建立一個主權國家?為甚麼要推倒原來的國家建一個新國家?不是要換一個名稱,而是為了要建立新的制度。儘管二千多年在中國,改朝換代實際上都只是換一個奴隸主。
中共建黨後向人民公開提出的理想,就是要在中國建立社會主義制度,而終極目標就是實現共產主義。1931年中共在江西瑞金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1937年抗戰開始因應時勢取消這國號;二戰後內戰爆發,到1949年建政,中共都以實現新民主主義制度然後進入社會主義制度為號召。所謂新中國就是實行新制度的中國。文革後提出的制度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現在實行的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美國獨立運動,要追求的是三權分立的共和制度。美國憲法第一句是:「We,the people」,以昭示主權在民。每一個總統在演講中講到愛「國」,都不會忘記提到美國人最珍視的憲法所賦予的制度。
有一部電影《驚殺大陰謀》(The Conspirator),講的是1865年林肯總統遇刺身亡後審判兇嫌和同謀者的真實故事,其時南北戰爭剛結束,社會主流聲音認為應從重從快對所有兇嫌和同謀者進行軍事審判並即處死刑,拖延或放過任何可能的同謀者都會引發南方的暴力,國家再次面臨動盪與分裂的危機。當時一位年輕律師Aiken挺身為一位被指為同謀者的寡婦辯護,不是因為他相信她真的無罪,而是他執着於法庭必須給她公平審判,執着於她有辯護的權利,法庭要證明她有罪。Aiken的堅執使他被主流社會杯葛、戀人無法諒解並離他而去,有人對Aiken說,如果同謀者不迅速判死,就無法遏制南方的暴力,國家都無法存在了,還講甚麼法律。Aiken的回答是,如果沒有了憲法保障的人民權利,要這個國家做甚麼。
絕大部份人從大陸來香港,不是戀英不是戀殖,而是尋求一種可以讓自己安居樂業、人身安全、自由和有法律權利的制度。這種制度必然是與它的宗主國制度相一致,而不是相反的。如果宗主國實行的是非人民授權的、國家權力最大化的制度,由它來恩賜某地方一種個人權利最大化的制度,那麼這種賜予也是出自國家權力的一時利益考量,是權宜之計,決不會長久。在國家權力最大化的制度支配下,個人權利最大化的制度必然被壓縮,以至被消滅。所以,40年來,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一國兩制,也從不認同「民主回歸」。爭民主是在主權轉移不可免的情況下,盡可能爭取多一點市民的權利而已。